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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

烽原豪侠传 《烽原豪侠传》

夕阳射出了它最后的一线光芒,恹恹地落向天边。于是,天边的落霞,也一分分的褪去那艳丽的光辉,终于只剩下一抹淡淡的色彩。水声淙淙,轻轻地流,在那奇形怪状的刺石上,有一点轻微的节拍,很清楚的传了出去。一股迷茫的烟雾在这周遭原始大森林边升起,将整个森林掩得迷迷糊湖,凭添几分阴森之气。几千年来,没有人探测过这原始森林。在日正当中的白昼,森林中却一阵阵传来鬼哭神号的声音,人们唤它作“鬼愁谷”,但是却没有人进去过。

玉狸长虹 《玉狸长虹》

济南府。时届隆冬腊月,乌昏昏的天空,飘落著鹅毛般的大雪。大名湖,这所诱人的名胜,此时已结成一层厚厚的冰。纷纷的雪片,降落在湖面上,像铺上一张晶莹的玉毡,分外光洁、耀眼!堤岸株株杨柳,也披上一件粉白外衣,直似琼枝玉树,婆娑生姿,别饶逸趣。然而对此粉装玉砌的湖光景色,却没有半个欣赏的游人,显得一片箫索!沿湖北面,有一带青砖筑成的院墙,中央一座高大的骑门楼,横扁上四个斗大金字,“明湖镖局”耀眼生辉,老远便可以清晰的看到。

江湖黑马 《江湖黑马》

济南府。时届隆冬腊月,乌昏昏的天空,飘落着鹅毛般的大雪。大名湖,这所诱人的名胜,此时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纷纷的雪片,降落在湖面上,像铺上一张晶莹的玉毡,分外光洁、耀眼!堤岸株株杨柳,也披上一件粉白外衣,直似琼枝玉树,婆娑生姿,别饶逸趣。然而对此粉妆玉砌的湖光景色,却没有半个欣赏的游人,显得一片萧索!沿湖北面,有一带青砖筑成的院墙,中央一座高大的骑门楼,横匾上四个斗大金字:“明湖镖局”,耀眼生辉,老远便可以清晰地看到。

再出手 《再出手》

秋浑露白,木叶萧萧,一声悲哭雁迂长空,西风卷起漫空黄尘,冀南大名府效外官道旁两行垂柳,无复当日的翠拂行人,垂烟商绿情景,秃条儿尽自迎风摇曳更凭添了几分萧瑟气氛。 拂晓时分,道上现出一个镖局人物,似是兴高采烈,连夜赶路,昨晚关未打尖模样,喧笑不绝。 遥随镖局一行的只见是一只双驹套车,车辕上坐定一个赶车把式,约莫四旬开外年岁,年岁貌像粗豪诚样,头戴一顶软毡帽亦似一夜未睡,肩背等处犹自余留洁白霜屑,在他身旁摆放着一只细颈瓷壶。

情仇缘 《情仇缘》

残冬腊月,是大除夕的前夕。 千里冰封,银装玉砌,漫天雪飘,迷迷茫茫,老北风是那么无情,呼啸着,如泼辣凶狠的恶妇,吹得雪花飞舞,树枝抖颤,积雪不时洒落,显示她的雌威。 这是靠近大河(黄河)的“河套”地带,古人有言:“黄百害,唯富一套”,故“河套”一带,是富蔗的地方。 由于一连几天大雪,平地积雪三尺,几乎看不出原来的路径。大风雪中,一片死寂,只有北风在呼叫。 没有行人,都在温暖的家里享受着热炕子,火盆子,还有老酒,下酒的热菜。 这是一个大约二百多户人家的村落,与邻村之间,阡陌相望,(又鸟)犬相闻,由于这村子的人,以姓胡的最多,就叫“胡家村”。 胡村的东面,就是已经冰冻的黄河。 它的南面,是有名的“龙驹寨”。 它的西面,是“吴家集”,也即是赶场的墟集,方圆几十里内的村子,每逢初一、十五,都来这里赶墟,也可说是期,是它最热闹的时候。 它的北面,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间有丘陵树木点缀其间,绵延着几十个小村落,和“胡家村”差不多。 靠北端的村尾,比较“僻”些,因为一共只住有两家人家,且都是“外方”搬来“落户”的人,一家姓符,一家姓章,据说早在十年前一次“黄泛”

萍踪万里路 《萍踪万里路》

初春了,久违的太阳又从云堆中钻出,圆圆笑脸,俯视着大地,对他为世界上所为的一切,似乎感到由衷的得意。你看!青嫩的幼苗悄悄从土中长出,绿油油地一大片,湖泊,水池中碧波荡漾,活泼轻灵的鱼儿,“劈拍!劈拍!”地跃出水面,严冬的冰冻景象已不复存在。偶尔一片薄冰,一堆白雪顺流飘下,受到大地的温暖,转眼间化为清水,渗入了匆匆流迥。 塞北地方在蒙古以南,狼山以北,本是一个气候干燥,罕无人迹之地,除了一些蒙人游牧经过外,完全荒芜杂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少数双人移居至此,经过不断地努力开发,终于使这一地带成为异常优良的牧场。 且说这一日,狼山南麓子广而辽阔的原野上,一条境蜒的居扬河如银丝般流过全境,所经之处,牧草蔚然,尤其清澈河水看来是如此明亮,并且永远不停地流着,除了潺潺水声,整个世界是这样幽静,如果不是偶尔一队牛羊涉水而过,发出一些嘻斗的音响,大概每人都会以为此处是个原始世界。 山巅上雪皑皑,受到娇阳照射,缓缓地开始融化,由上而下,汇聚成流,集成股股泉水冲入居扬河里。 茫茫绿野在过久的寂静下,似乎有一种震动的气氛,打破这沉闷。不错,确是有此种气氛,空中地上隐隐传来阵阵蹄声,嘶嘶龙吟中夹着孩童嘻笑,从遥远遥远传来,蓦地变得近了。 在绿茵连天处,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是如此的小,如不是他在飞快地移动的话,简直发觉不出它的存在。逐渐,清脆蹄声也能听见了,是那么简骤与轻快,任谁听到也会发觉那是一匹千载难逢的龙驹。 “踢得!踢得!”,一匹趾气飞扬,鬃毛怒张的小黄马,纵跃而来,虽尚只有半个多人高下。然而刚健,骠悍早已表露无遗。 渐渐来得近了,原来背上还骑着一个小孩,一身白羊皮衣裤,头上戴顶风速,肩上斜掠着一袭波风,稳如山岳般,佝接着身子伏在马上。以他幼小年龄来看,骑术可谓相当高明,即使一流马师也不过如此。 一人一马跑至河边,缓步停下来。背上孩童,昂起首回头一瞧,注定在碧波荡漾的流水上,悄悄说道:“龙儿!今天河水又涨高许多,再过数天,我想就可能涨满了。”敢情他是在对马说话。 说着一歪身跨下马背,经过这一阵疯狂奔驰,人马都通体大汗,小孩漆黑微卷的头发,垂地头额际,遮去半个面颊,看不清脸容。 小童牵着小黄乌,脱去鞋袜,涉足水中,冰冷的河水,使得他一双白嫩可爱的小脚在水面连点数下,才敢一下跌进水中,于是捧起双手,捧着水洗去满脸汗珠,又用手拢了拢头发,显出他性格刚毅坚忍,两颗灵活大眼,骨碌碌转着,好似不放过周围一草一木机智而聪慧,几丝柔软细发斜覆眉间,看起来尚稚气未脱,天真烂漫,只见他接着又双手浇水洗马。

铁骑令 《铁骑令》

黑夜。 窃窃私语。 “喂,老九,我瞧这厮倒像是个练家子,咱们在这梁上盯他不知会不会发觉?” “算了吧,这厮身上挂了彩,耳朵上都全是厚纱布,怎么会发现?倒是你老兄说话的声音可不可以低一点儿!” “若是我老眼不花,这厮怀中之物必是无价之宝,咱们索性多瞧一会,既然来采盘子就采个清楚。” “谁说你老眼花啦?咱们‘绿林十三奇’一向是三年不作案,作案吃三年,就凭你‘火眼狻猊’和我‘万里秋毫”的眼光还会有错么——” “嘘,轻声点,瞧那厮把那珠儿又掏出来啦——” “这家伙尽把珠儿对着灯瞧个什么劲?嗯,果是无价之宝——” “老九,说实话,这等大明珠我‘火眼狻猊’还是头一遭见得呢。” “我瞧价值总在百万黄金之上,嗯——” “嗯——” 沉默。 “咦,老九,你瞧,那厮在干什么?” “他把珠儿握在手中用劲捏,难道想捏碎宝珠不成?” “听,听他口中在说什么?” “唉,若不是我受了重伤,这珠儿虽硬,岂放在我姓范的眼中,唉,只好寻到岳老哥再说了——”是梁下那人的声音。 “老九——” “嗯——” “他干么要捏碎这宝珠?” “不知道呀——咦,你瞧桌子上!” “呀,那桌子上寸深的拳印难道是这厮方才靠在桌上用力捏珠时弄上的?” “啊,我想起来了——快,快退,到那旁梧桐树上我告诉你!” …… 梧桐树上—— “你紧张些什么?” “老九,凭良心说,方才你我瞧见那珠子时都没讲话——咱们兄弟无话不谈——实在都有不告诉老大吞为已有的意思,你说对不?” “照哇,咱们兄弟不必隐瞒,我方才确是在打这个算盘。” “可是现在不成啦,咱们非去报告老大不可。” “怎么?” “这厮自说姓范,又是这等功力,你说他是谁?” “啊,范立亭,你是说范立亭?” “嘿,不是他是谁?是他的话,咱们两人成么?” “嗯——” “只好去报告老大啦——” “好,咱们走!” …… 黑夜。 铁骑令--第一章 步步为营 第一章 步步为营 丰原城西郊的“谢家墓地”乃是畔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林子,荒凉地倘佯在山麓之下。 由于树林生得很密,是以天光很难透过,墓地里益发显得阴森森的,凄凉得紧。 这块“谢家墓地”乃是前朝一个大富翁谢某的葬身之地,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以几十亩的墓地,只埋着一个人,由此可想见这人生前的富有了。 近几十年来,谢家的子孙衰败了下去,十几年来,这墓地都没有来过问,墓上杂草蔓生,竟然成了一片野地,一些贫苦人民无力购地葬祖的都葬到这块空地来,不到三年,这墓地就成了一个乱葬坟场。 黑沉沉的天边,渐渐露出一线鱼肚色的淡白天光,黎明了……。 密织如网的树枝把那一丝微弱得可怜的天光阻挡得更是微弱,树枝孔中稍稍进些许亮光,枝影被拖得长长的,像一个个历鬼的影子在张臂舞爪。 “沙”,“沙”,树枝动了动,是风? 不,这会儿根本没有风,草尖儿都不曾动一动。 “咕”,“咕”! 蓦地里,这一阵令人刺骨寒心的声响传了过来,真有说不出的刺耳难听,就如女鬼夜泣,冤魂不散,替这凄凉可闻的坟场上,增加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咕咕”,难道真是幽魂出现? “沙”,“沙”树叶簌簌散开,光线登时透了进来,一个修长的影子缓缓映进林子,这影子缓缓移了一点儿,“咕“咕”怪声又起,于是影子陡然停了下来。 随着影儿前移,树枝一阵暴响,进来了一个“人”! 这声乱响方歇,忽闻“咕”的一声,一团黑影“噗”地升了起来。 “嘿!该死的猫头鹰……”这是从心底里叫出的,并没有传出声波,黑黑的坟场仍是一片寂静。 这个人穿着白色的衣衫,在黑暗中仍能辨得清楚,高大的身材,头上却厚厚地缠着一大捆白纱布。 他杨首望着那曾令他紧张半天的猫头鹰,自嘲地苦笑了。 四周阴阴森森,仗着一丝弱光,隐约可见一坯坯的墓堆,乱七八糟的碑碣,还有一丝丝绿色的磷火。 他揩了揩鼻尖上的冷汗,心中忖道:“古人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真是—丝也不错,唉,想不到我范立亭也有今天——” “哼,当年在‘鬼牙谷’大战‘笑镇天南’,那形势比这鬼坟场可不知险恶几百倍,我范立亭何曾皱过一下眉,现在被这猫头鹰一唬,也毛骨悚然,哼,范立亭,你是老了……” “但是这颗明珠非同小可,我舍了命也得上终南山告知岳老哥——” 想到这里,他迈步前行,在坟堆累累中匆匆而过。 蓦然——

金童倩女 《金童倩女》

仲春时节!陇西草原的夜,却仍似严寒未解! 春风呼哨,刺骨生寒,原野上人兽绝迹,遗下的祗是尚未萌芽的衰草断梗瑟瑟作响。 凄迷的月色,映著巨浪山涌的疏勒河,翻起万道银辉,波涛与上流激冲而下溶碎的冰块撞击声,汇集演奏出雄壮的交响乐曲,声传数里! 岸边树影稀疏,像是寂然无人,但突然南岸草丛里站起一人,黯淡月光下,祗见他身高逾丈,黑袍单体,像一根竹竿,双手两腿,像煞是“人”。 祗是奇怪,他肩上颈项分叉,每个颈项上,都斜斜顶著一颗脑袋! 这………这是人吗?人那有两颗脑袋!是“鬼”?抑是“怪物”? 然而无论他是何物,他竟然开口说起话来! “唉!”是右边那颗脑袋的叹息,他声调尖润,垂头闭目,作倾耳谛听之状:“老二啊!看来今晚别想清静垂钓了!” 他说给谁听?这时四野无人!老二!老二又是谁? 少顷,左首的脑袋、霍然扭颈张目,凝注南方,祗见他双眼睁处,亮光闪现,双瞳血也似红,映照著他的面孔,竟然也红似噀血,十分狞恶怕人! 他简短的自唇角绽出一丝讽笑,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来者七骑,看来都是武林人物,以我想,八成又是仇杀劫夺的事件,我说老大,反正“狗,咬狗”都是“一嘴毛”,有关武林中事,永远是怨怨相报,分不清谁曲谁直,咱们且藏在一边看看热闸,不必惹火招灾的多管闲事,老大,你说对不对?” 啊!原来这左边的脑袋,就是老二,那右边的,不用说自然是老大了! 奇怪嘛!人生双首,互有称谓与思想意见,那老二竟满腹牢骚。这若是让人瞧见,十有八九准得吓死! 右边的脑袋,霍然也抬头睁眼,顿时那两眼中显现出似电精芒,光晕如炬。 这是付清瘦而苍老的脸庞!与老二大不相同,不仅肤色如玉雪白,也隐显慈恺,若无左边那副狰狞的面容衬著,定必予人以善良可亲之感! 他注视南方。此际南方,正传来阵阵急骤蹄声,祗是在河流澎湃声响下,却是微翡之极! 这双头怪人,竟能听辨真晰,若非禀赋,有异常人,其内功修为,必已达巅峰! “快来啦!”老大说:“咱们藏到对岸去吧!要不等会若让他们发现了咱俩,拼命不成,反先吓个半死,岂不罪过!” 老二冷冷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又摇摇他那颗左斜的脑袋,长叹了一声,骂道:“妈的,世上俗物,以貌取人,视我等为罕世怪物,畏恶如见蛇蝎,其实,那真正恶毒的,虽有一付讨人喜爱的面孔………” 他这篇牢骚,显然乃因他为世人所目为怪异而发。老大见他说个不停,霍地嘘了一声,右臂一动,拍在左臂之上,道:“走吧!人来啦!” 说著,两头共有的身子,双袖一挥一振,翩翩飘起,快如风驰电掣,投入对岸树丛,一闪不见! 何等的绝世轻功啊?除却快捷不算,什么人能在这一纵之下,跃过这十数丈宽的河?南岸,方才那怪物立处,倏忽驰来两骑健马,那两马,喷气如云,汗落如雨,若那样子已跑了许多路程! 马上人一男一女,若年龄均不过卅出头! 那男子武士劲装,英挺俊拔,磊落不俗,双目明如期星,显示有一身不凡武学。 女的秀发披散,虽是秀丽若仙,只是此际面色青白,腹部凸张如鼓,秀眉紧皱,纤手抚腹,,似所怀身孕,已然发生变化,已似待产光景! 二人倏一勒缰,“唏来来”两声长嘶,双骑齐齐顿住。

侠骨残肢 《侠骨残肢》

楔子 误袭 黎明前的黑暗,使得荒野中的景物隐在窒息般的空气中,寂静的大地,似乎是只等待着那破晓的第一丝光亮。 这荒原像是没有边际的海洋,四面都是无垠的丛林和莽原,狂风吹过,呼啸之声有若怒涛澎湃,使这原始的荒原上更多了几分神秘的气氛。 这时候,在一个不高的小丘上,有两个人正在默默地伫立着。 天边出现了微曦,黑暗的荒原上景物从黑漆变成欲现犹隐的一片混沌,那两上伫立着的人来回走动了两趟,左边的一个停下身来,轻声地道:“大哥,天要亮了。” 右面的也停止走动,抬目望了望天边,答道:“大约就要来了。” 左边的那人忽然轻叹了一声道:“唉,说也奇怪,自从五年前咱们兄弟俩在点苍山上祖师爷前正式封了剑,是以五年来小弟自思剑上工夫绝不致退步,但是……” 左边的又叹了一口气道:“但是这次咱们重执长剑再入江湖,小弟我竟是不断的感到心寒胆怯之意……”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唉,大哥,小弟是太没出息了。” 那右边的人道:“二弟,不瞒你说,为兄的这一阵子也感到有点心寒哩,这并不是咱们没出息,实在是今日这个局面太叫人心寒。” 左边的道:“大哥说的不错,问题是咱们这五年封剑封坏了,试想咱们若是五年前,便是玉皇大帝要来,咱们也不会有一丝一毫恐惧之情呀!” 右边的没有答话,只见他微一挥手,叮然声响,一道寒森森的白光飞起,他手中已握着长剑,他把手中长剑轻轻地弹弄着,过了一会,他仰首道:“兄弟,瞧,太阳快出来了。” 左边的点了点头,微弱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清癯的脸上全是紧张的神色,他望着大哥手上那寒光霍霍的剑子,低声道:“大哥,你说……你说……” 右边的抬眼道:“说什么?” 左边的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你说那姓左的真能闯过前两关到咱们这来么?” 右边的那人摇了摇头道:“二弟,你说呢?” 左边的道:“这实在是叫人难以断言,风临渡第一关那姓左的便要碰上‘八面金刀’骆老镖头,我何子方似乎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在‘八面金刀’手下走过百招而不败的,难道骆老爷子会输给他?” 右边的道:“话不是这么说,八面金刀虽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宝刀名家,可是那姓左的却是深不可测,试想十年前川东双煞的事……” 左边那人点首道:“不错,川东双煞咱们虽没见过,可是昔年他们的师父七指婆婆咱们可是亲眼见过的,她那一身黑砂神掌委实是神鬼莫测,七指婆婆死后川东双煞既是黑砂门唯一的衣钵,那功力自是差不了的……” 右边的大哥接道:“是呀,姓左的既能在千招之上连废双煞花老大的一臂,花老二的一腿,那么姓左的厉害也就可想而知了……” 左边的道:“就算闯过了骆老爷子的金刀,我还是有点不信他能再过得了‘神拳无敌’简青的一双铁拳。” 右边的点了点头道:“虽是咱们当日说好,那骆老爷子和简大侠守前二关,消耗姓左的内力,由咱们哥俩逼他用那最耗心神的‘七伤’拳力,那么就算他闯过咱们这一关,也将力尽而成废人,那时在咱们后面的武当掌门天玄道长便可痛下杀手!”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口中虽如此说,面上颜色却丝毫未霁,表示他心中恐惧之念并非因有如此周密的预谋而有所减轻。 左面的一个呐呐接口道:“大……大哥,万一那姓左的真闯了过来,他的‘七伤’掌力,你别上去,由小弟去试试!”

风雷扇 《风雷扇》

金童,一个从小就没有父母的孤儿,被他的姑姑奔月嫦娥养大,并结拜为师,这就是他小时不幸的遭遇。 如今,金童已长大,身怀绝技的他为找出杀父仇人,也为武林的振兴而做出一件又一件的壮烈之举,这就是他传奇的故事。 风度翩翩、潇洒的他,身边总不泛多情的美女追求,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最后谁和他结为伉俪呢,一场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场面,会令你身陷其境,不能自己……。 第 一 章 冷香玉钗 这里是阴山的冥谷—— 阴风惨惨,细雨霏霏,白骨嶙峋,坟墓林立,弥漫着无边的恐怖,无限的肃杀! 谷中,突然飘出一阵幽灵之声: “……天下至尊者救我!“ ”救我者天下至尊……“ 声音幽怨、凄凉、悲怆、怅惘;随风飘荡,像哀鸿悲鸣,像杜鹊泣血! 这是什么声音?

金刀亭 《金刀亭》

西风、古道、瘦马。 枯藤、老树、昏鸦。 苍凉的古道上走来一匹瘦马,此马瘦骨峋嶙,不仅秃尾而且浑身无毛,上起路来一摇三晃,象是随时会倒下,骑者是个年约六旬的老道士,身著玄袍,又脏又破,人也象那马一样显得无精打彩,毫无生机。 时间不长,瘦马翻过一座小丘,面前现出一片草原。 蓦地,道士双目陡睁,精光暴射,一声长啸如龙吟风鸣,响彻云霄。那匹瘦马亦闻啸嘶风,四蹄扬起,如飞而驰!人马和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一阵飞驰,片刻之后人马来到一座山下,此山险峻异常,黄羊无路走,猿猴难攀登。老道离鞍马,亲切地对马儿说道:“伙计,一路上辛苦了,你自去觅食吧!”说完之后,只见他双袖一挥,人便如雄鹰般飞起,足尖在岩石上点了几点,早已飞升了数十丈高,时间不长便来至半山腰。 此时,暮气四起,夕阳下整个山峰云蒸霞蔚,山风猎猎。老道士立在山上,衣袂飘飘,顿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他豪气大发,手握宝剑朗朗吟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吟罢,他一阵大笑,又继续向前走去,走过了两个陡弯,前面的山势忽然变得又险又奇,一个高峰几乎全是万斤巨岩垒积而成,左面一块平坦的巨石向外伸出,至少有十丈宽阔,正中间立放着一尊巨大的石翁仲。 老道长正要走上前去,忽然发现在那石翁仲下站着一个人。 老道长迟疑了一下,便闪身退在一块大石后。那石翁仲下的人似乎正在会神思索一个什么问题,根本没有发觉老道长的来临。 老道长望着那石翁仲,暗中对自己道:“这石翁仲是我秦百羽数十年来的试掌石,想当年我的想法多么幼稚,每天只是想着,有一天我能把这石翁仲移动了,大概就可以无敌天下了,唉,这座石翁仲何止万斤,凭后天内力硬移那是难如登天,除非先天气功重现人间…… 而且,即使今天凭着我十年苦参进境,能够把它移开,要想称个天下无敌,那还是大有问题哩……” 他想到这里,思想忽然被打断了,因为他看到那立在石翁仲下汉子转过身来—一 只见那汉子年约四旬,长的龙凤之姿,身材适中,潇洒之中自然带着几分威猛的气度,老道士看了他一眼,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一声:“好一表人材!” 那汉子手中提着三尺长剑,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猛一提气,伸手平举起手中之剑,不一会只见他头上脑门冒出一股浓浓的蒸气,接着全身衣袍如同狂风之中一般抖动起来—一 老道士下由暗中大惊,口中喃喃自语道:“这是谁?起手剑式已达混元归真的境界!这是谁……” 只听得那汉子蓦地大喝一声,接着一连串雷霆般的响声如

长干行 《长干行》

时间倒溯至三百年前;这个故事开始的时候—— 锦州,山海关外,北风怒号,雪花虽然渐渐停了,但是风却是愈来愈劲。 灰色的天穹,天脚处略呈现乳白色,这关外的冬天,满目的萧然肃杀之情,雪是停了,但是地上己铺着尺深厚雪,好一片银色世界。 雪堆后面,蹲着一个小童,年约四五岁,只是他长得细皮嫩肉,眉目清秀,脸圆如球,却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那模样当真可爱得很。 这孩子穿着一件又大又破的棉衣,肩上背了一小捆枯柴,一双小手仍不停地在雪中翻拣枯柴,小手冻得通红。 忽然他停止拾柴,缓缓站起身来,迎面一阵寒风,吹得他打了一个寒噤,他抖擞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雪停了,今晚只怕还要冷呢。” 忽然他瞪着一双乌黑的阵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原来天空一只黑鹰盘旋着飞了过来。 邦应一身黑亮扁毛,头顶上却是雪白,虽然不大,却神骏得很,这种鹰儿乃是辽东所产最厉害的一种,唤做“海东青”,身形虽不甚大,却凶得厉害,寻常比它大上一倍的兀鹰也不敢招惹它。 这小童看它老是绕着圈儿盘旋,心知必有原故,于是爬上那雪堆下望,果然远处有一只雪白的小兔在跑着,那兔周身雪白,若非是在飞跑,根本分辨不出来。 那鹰转得两转,忽然双翅一收,身形就如箭矢般冲了下来,那野兔四足一纵,没命狂奔。 但是鹰儿计算得极精,下扑之势正好在野兔前面一点儿,兔子往前一逃,正好碰上它的利爪。 站在雪堆上的小孩看得不禁叫出声音来,眼见鹰爪就要抓上白兔背上,说时迟,那时快,忽见那白兔往左一钻,身形却往右一翻,立时背脊垫地,四脚朝天,一双后腿猛然往上一蹬—— 但闻一声惨鸣,那“海东青”忽然跌落地上,滚了一滚便已死去。 原来那白免后腿一境,正蹬在鹰腹上,登时把鹰肚子蹬了一个大洞,肚肠流了一地。 那白兔滚了两滚,也倒下不动了,敢情它肚上也被撕去一大块皮肉,血流如注。 东北野兔强壮万分,常能借一蹬之势杀死巨鹰,有许多南方人初到北方,听当地猎户说起这等事来,都不相信,等到亲眼目睹时,不禁一个个目瞪口呆。 且说站在坡上的小娃儿瞧见这幕情景,就从坡上跑过去,走近看时,发现那白兔身躯微抖,似乎尚未死去,腹上创口也仍不断流着鲜血。

河洛一剑 《河洛一剑》

梅占春先,凌寒早放,与松竹为三友,傲冰雪而独艳。 时当早春,昆明城外,五华山里,雪深梅开,浑苔缀玉,霏雪联英,虽仍严飚如故,但梅香沁心,令人心脾神骨皆清。 后山深处,直壁连云,皑皑白雪之上,缀以老梅多本,皆似百年之物,虬枝如铁,暗香浮影,真不知天地间,何来此仙境。 暮色四合朦胧陇中景物更见胜绝,忽地梅阴深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幽谷四周,漫步了一遍,深厚的白雪上,却未见留下任何脚迹,然后负手伫立在一株盛开的老梅前面,凝神地望着梅花,身上的衣袂,随风微动,此时此地,望之直如神仙中人。 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在这严寒绝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雪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个人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身材高大的道人,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四人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者身上。 那老者穿着极为精致的丝棉袍子,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

八极神童 《八极神童》

“几行归寒尽,念尔独何之,暮雨呼相失,寒塘欲下迟……” 正是阳春三月的时候,杨柳新绿,燕子剪水鸟语花香,景色宜人,如此春暖花开季节,恰是仕女们游春的好时候,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大有山阴道上之感,唯独在嵩山之麓,有一位十一二岁的牧童,赶着一群羊,在牧放。 此时羊群正在风和日丽的阳光下啃着嫩绿的青草,该牧童独坐石上,两眼痴呆呆望着远方,口中哺哺吟哦着崔涂的五言诗——孤雁。 粗看起来,这牧童宛似临风吟咏,悠游自得的样子,细加审视,则见其身穿一件白软缎长衫,虽不破旧,可是非常肮脏,与他那生得聪明俊秀的面庞和身材,实在有点不称,同时双眉深锁,面有难色,毫无一般儿童应有的那份活泼生气。 但这牧童为什么在此良好季节,和春光明媚的天气里,在独自吟哦伤感呢? 说起来,这牧童实在大有来头,他乃前御史大夫白鹏程之独生子,名唤瑞麟。白鹏程于十五年前,当过济南府知府。 当时济南府接连不断的发生了几件大的盗案,曾轰动一时,人心惶惶不安,后会同官军捕役缉拿,卒将盗魁名花脸狼者予以缉获,问成死罪处斩。 但另一盗徒名金钱豹者,则被其逃逸,当时虽曾画图绘形行文各省缉捕,但终无消息,及后白鹏程由于政绩蜚著,被调升为御史大夫,因为官清正,直言敢谏,故得罪权贵,无奈告老隐居江南鱼米之乡的常州城外。 白御史自隐居之后,即社门谢客,每日除在家饮酒赋诗之外,就是课子读书,即是邻里乡党间,也很少往来。 白鹏程现年已过六旬,膝下仅有瑞麟这个孩子,现已年长十二岁,天资过人,聪明伶俐。 一日天刚亮,即见瑞麟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向父母房中跑来,见了面即跪下叩头,并口称“父母亲大人安好。” 老夫人慈祥而关切的道:“麟儿,今日为何起得这样早?” 瑞麟当即禀道:“儿子日前应两位同窗之邀,欲往姑苏城中游玩,特来叩禀父母大人。” 老夫人回顾身旁的丫头,吩咐道:“静雯,快去给少爷准备早点。”那丫头应了一声:“是”,即向厨房中跑去。 旋即端来一碗莲子汤和几样细点放在桌上,并恭身禀道:“请少爷用早点。” 白御史在旁边道:“静雯,去请徐忠叔来。”旋见进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向白御史叩禀道:“老奴给大人请安。”

英雄出少年 《英雄出少年》

时序人秋,气爽天凉,在北方正是青纱帐起,江湖多事之季。由于原野间生长着茂密的高达丈余的夹道高粱,将原来的交通大路,变为一条长弄。 经常数十里不见人迹,如单身旅客行经其间,多遭暴客洗劫,以致杀人越货事件时有所闻。 是以,凡有事出门者,大多结伴而行,至于金银辎重,则皆委托镖行护送。 这时,由洛阳通往郾城的一条古道上,自洛阳方向,驰来一骑黑色骏马,风驰电掣,四蹄所荡起的黄尘,向后飞扬数里。 马上坐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一套紫花土布褂裤,肩上背着一个青布包裹,头戴一顶宽边遮阳草笠。 少年生得剑眉星目,鼻直口方,一片天真,满脸稚气。 这时,日已当午,马上少年,似因奔走了半天路程,急想觅个荫凉地方,好让人马都休息一会。 是以,那马儿的脚程,已渐渐缓了下来,蹄声得得地向前走着。

青天飞龙 《青天飞龙》

“琼枝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寒依疏影萧萧竹,春掩残香漠漠苔;自去何郎无好咏,东风愁寂几回开。” 梅花,确是骚人墨客相对吟哦的好对象,也是高人隐士品格心性的真象征。 读这首明高启的咏梅绝唱,便可想到梅花的一切。 当风雪封山,万物枯寂的时候,只有它一枝独秀,先春而开;幽香疏影,美化了凄风冷月的世界。 它不畏霜雪,反因霜雪而益见精神;它性喜清静,却为清静而频添诗意! 所以,人人爱它,处处欢迎,尤以隐居之人、更多以它为寄情的对象。成意满,再无留恋的必要。 所以便收拾起丝囊玉盒,箫剑秘笈等物,拉着金毛在石坛前跪别师灵,然后封闭右侧门及通道,高兴而出。 这正是:从此玄功惊魍魉,银钩剑响摄魔心。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但全部客人却多了一件谈话资料。 那黄衣少年也长得非常英俊,年岁似在二十之间,劲装背剑,目露精光,一股英武气质现于形色。 若较之应清华,却缺少一种高贵潇洒,清逸出尘的风度! 他后院的一间卧室中却例外地闪着灯光;一位青衫书生,正在和衣而卧,看着台上的灯光出神! 微翘的嘴角不时出现微笑。 此人正是从万胜镖局回来的应清华! 他自从酒仙、渔隐离去以后,便坚辞了孙震经过百招的缠斗,仍能打个半斤八两。 直到静悟大师和黑水飞魔第二次对掌,重伤倒地的情形被他眼角余光所见;顿使他心神一惊,身手一慢;终被勾魂尊者抢去先机,陷入被动。 静玄一时疏忽,失去主动以后跃而至,想将他制住穴道,审问一番。 不料,那个守夜的人,是武汉分堂的香主之一,武功虽然不高,人却非常机警;瞥见人影一闪,即刻大喝一声:“谁?……” 同时虽被冷峰点中穴道,倒地不起;但这一声

神龙七绝 《神龙七绝》

前面双槐树,就是大王庄。 这是一个风萧萧、雨绵绵的秋夜,偶尔有一声两声犬吠鸡啼,更显得这寒夜凄凉恐怖。 夜色阴沉,凄风苦雨,四山就像张口欲噬的巨魔,双槐树就像作势扑人,伸向天空的一 双巨灵魔爪。 三更刚过,只闻一阵蹄声得得,两骑马从庄中冲刺而出,直往庄西五峰山奔驰而去。 是何人,在这阴沉恐怖的风雨之夜,在这崎岖泥泞的山路上冒险奔驰? 转眼间,两骑已冲入五峰山中,强风劲雨,越来越大,山路陡滑,更加难行,两骑马自 然而然地就缓慢下来。 后面坐骑上是个女的,她气喘吁吁地道:“一鸣,找一僻静之处,躲避一下风雨好吗?” 前面坐骑上的一鸣道:“小姐,真苦了你!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山洞,快到了。” 一鸣频频回顾,马行更加迟缓,加以山风呼啸,雨越来越大,不要说湿淋淋的人,就是 两匹坐骑,也显得狼狈不堪。 一鸣对五峰山了如指掌,到前面山洞不过一里之遥,“心急马行迟”,他们似乎走了很 久,一鸣才翻身下马,道:“小姐,山洞到了。”说着他扶着她下马。一片苍凉之色。 此时,去五峰山的道上,两抹身影,急驰而至。 来人来至双槐树前,见这惨景,倏地刹住身形,原来是一男一女,男白女绿,劲装箭袖, 灿然一新,英俊娇美,豪状活泼,两人星目四处眺望,满脸髅帮主力敌莉娘,游刃有余,一条格外长大的骷髅鞭,舞得呼呼价响,眼看一鸣凌空 攻至,骷髅帮众立刻窜上四人,将莉娘接下,帮主的骷髅鞭变点为挥,一条鞭酷似出海蛟龙, 向一鸣绕劈挥刺猛攻而上。 一鸣如果不她悲痛之情,定可想见! 她恸哭,悲号不久便晕了过去。 一个死了,一个晕去,癫丐也不觉方寸大乱,惶恐不安。 此时如遭敌人围袭,老癫丐就连两个全尸,都不可能带回“小昆仑”,对这两个衷心喜 爱的“你一定答得出。”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答复我的问话?” 骷髅帮主犹疑了一下,好像在问莉娘又似喃喃自语地说:“你所问的是什么问题呢?” 停了一停,决然的道:“好,你瓦从来不许人进去看,他说:‘去洗澡是可以的,不过 谁见到这池之子后,就得把舌头割掉,以免他们把秘密说出去。’他求我不要去,我一定要 去,终于,他带我去了! “到翡翠池要从神峰里经过,我身上带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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