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天翔》
内容简介: 四架粉红的特技飞机轻快地在天空中飞舞。从刚刚开始就一架或二架降下来,在看台前面发出轰然巨响并穿过去。有同时从左右两侧进入二架的情形,也有二架从单边并行飞过的情形。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只是像一般一样通过,都有加上各式各样的突飞动作。每当那个时候都会从观众响起欢呼声。小鸟游练无一行人受邀前往观赏飞行秀,名为“安洁拉。玛奴伯”的队伍正在空中飞舞着,此时,正在表演特技飞行的飞行员被击杀死亡。飞机中只能搭载二个人,飞行员所坐的位置是后方座位,但他却是由背部被击杀的。凶手是一起乘坐飞机的女性记者吗?这是在众人环视中成立的空中完全密室。面对犯罪预告的暗号,濑在丸红子将解开本系列最高难度之谜。 作者简介: 森博嗣,日本某国立大学工学院副教授兼推理小说,作家,于1996年以《全部成为F》荣获日本梅菲斯特奖,之后又陆续发表了许多作品。他除了是一位超人气的多产作家外,他的作品亦是畅销排行榜上的常客。其代表作品有“犀川&萌绘”系列及“濑在丸红子之V”系列。森博嗣在设定故事人物及舞台时,习惯将大量理科因素带入作品中,因此,他的作品亦被称为“理科推理小说”。在他的作品成功推出之后,涌现出大量模仿他写作风格的作品。由此可见,森博嗣给整个推理小说界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森博嗣的作品多以科学、数学等为主题,犀川系列故事中不但主角侦控犀川和萌绘是建筑学系的副教授和学生,其他的角色也多是与大学工科、研究室、科学家为主,再加上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人生哲学观,因此森博嗣的小说可以说是融合了理科与文艺的作品。 登场人物 关根朔太……画家 关根幸奈……飞行员 西崎勇辉……飞行员、队长 西崎翔平…飞行员、勇辉的儿子 仓田芳正……飞行员老手 布施健……见习飞行员 赤池透……队伍的经理 柴山安彦……维修部主管 河井佑之……维修员 太田玲华……勇辉的爱人 牧浦宗之……摄影师 各务亚树良……新闻记者 齐藤静子……亚树良的助理 祖父江七夏……爱知县刑警 林……爱知县刑警 立松……爱知县刑警 朝仓……爱知县刑警 保吕草润平……侦探、便利屋 小鸟游练无……大学生 香具山紫子……大学生 森川素直……大学生 濑在丸红子……自称科学家 序章 ——这么说吧!你,像母山羊一样吃沙拉,像猪一样吃猪:你那没有羞耻心的女人们将脸遮住;你,看着这样的自己无数次。这么说吧,你绝对不会祈祷!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拥有真理,你的飞机、无线电、波纳夫,有什么用呢? (人的土地/圣修伯里) (本书各章开头引言,皆引用自《人的土地》) |
《恋恋莲步的演练》
序章 爱玛很犹豫。一直幻想这瞬间会如何,但做梦也没想到得说出即使亲吻也没关系这句话,她冲动地脱口说出“我有自信在这里闭上眼睛,你不会让我失望”后便闭上眼,大胆地连自己都吓一跳。 (冒牌警探狄友/彼得·拉佛西) (本书各章开头引言,皆引用自《冒牌警探狄友》) 我的故乡没有海。小学时第一次去海边,感受何谓大海,那时的感觉还鲜明地留在记忆之中。风从海上迎面而来,阳光从海平面洒向岸边,浪花不断拍打着海岸,感觉整片大海似乎膨胀起来。那里所孕育的东西、那里所诞生的东西,所有一切像从海里溢出似地,那些力量在海底深处爆发。所以才会如此吵嚷,如此无止尽地流动。 我不是很喜欢如此强劲有力的海洋。 我曾有过和数名友人乘着游艇,度过近一周没瞧见陆地的生活,那和处于四周是片无垠沙漠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自己的脚下是海水,有许许多多生物悠游其中,也许比起生长在土里的生物更不受大自然约束吧。数量更是多得无法比拟,只能找出这般相异之处。 很怀疑独自乘着小船在海上漂浮是否真能尝到孤寂感。对我而言,置身于一大堆人群中才能感受到孤独的信号。尤其耳里净是笑声不绝、杯盘碰撞声和热闹乐声时,感受更是强烈。我通常都是靠着冷冷的水泥墙,下意识用体温悄悄地逃离这热容量庞大的无机物。搭建于沙漠中的帐篷那般茫洋与黑暗,还有漂浮于海上的游艇那近似悲鸣的嘎吱声,突然在耳畔回响,将那些令人心情郁闷的暴发户声音、刻意将人际关系膨胀的吵嚷声等,抹得一干二净。 换句话说,这就是孤独的力量。 初次切身感受珍贵的黑暗与嘎吱声时,只觉得那些只不过是个印记。于是那些记忆不知不觉成了记号,化为文字,成了所谓孤僻性格。 独自乘着小船,彷徨大海间,周围没有任何避难所,也没有同行伙伴。很多人误以为这种情况就是孤独,那可大错特错,那和孤独的感觉完全不同。其实到哪里都一样,我们身处于没有避难所的环境——无法逃离办公桌,无法从窗户飞出去,夜里无法逃离床,更无法背叛朋友。 也许正因为这般没有避难所的设定,才构成能让人幻想,想象所谓“安心”的条件,能够四处游走的自由。好比残存沙漠中的夜空,总之这是构成孤独的必要条件。 因此自由与孤独不能分开。 |
《黑猫的三角》
理系推理的轻盈飞行—谈森博嗣与V系列 对台湾的推理小说读者而言,森博嗣是一个相当特别的存在。从来没有一个日本推理作家可以像他这样,在出版之前受到台湾大众的热烈期待,而在出版之后又能得到相当公平的全面评价。 在他的小说尚未引进之前,其实就透过网路讨论区不断的发酵,引发了各种对于他的想像。加上身为日本讲谈社“梅菲斯特赏(注一)”的首届得主,随着这个奖项在台湾越来越为人所知,对森博嗣的期待也日渐水涨船高。 注一 梅菲斯特赏:讲谈社主办的文学奖项之一,特色是“无字数、题材、时间限制”,随时可以“携带投稿”。评选制度也由编辑一手决定,只要觉得投稿小说可以过关,就能直接受赏。得奖作品可以在讲谈社出版,不另支奖金。 终于,到了2005年的国际书展,在尖端出版社的促成下,森博嗣的《全部成为F》与台湾的读者见面了,而其后更透过出版全套的“S&M系列(注二)”,让台湾读者一窥这位名家笔下的推理世界。 注二 S&M系列:森博嗣的成名系列作,以“犀川创平(侦探)—西之园萌绘(助手)”为故事主角。之所以称之为“S&M”是取犀川( saikawa)的头文字S跟萌绘( moe)的头文字M组合而成。 然而真正令人更感到兴奋的是,如今读者不仅能见到“S&M系列”的冷酷异境,即将出版的“V系列(注三)”以及“四季系列(注四)”,更让我们能够一睹森氏推理的全貌。 注三 V系列:又称“濑在丸红子”系列,V取自于濑在丸红子的罗马拼音“Venico Cezaimaru”的头文字。 |
《六个超音波科学家》
序章 如此一来,电磁波的存在将被隐藏于厄斯特法则(录注:即汉斯·克里斯钦·奥斯特)和法拉第法则之间。但,即使是再伟大的天才也无法由这二个法则找出“电场、磁场可以化为电波在空间中传送”这件事吧!那要具有马克士威般的头脑(录注:即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藉由展开数学式,方才开始知道这件事。数学这玩意,是在人的脑中运作着,然而那并非以个人的头脑能创造出来之物。是在非常多的数学家脑中创造,亦即是人类的头脑所创造之物。藉由如此超乎常人的数学之力,而开始可以从厄斯特和法拉第的二个法则中,预言电波的存在。 (科学的方法/中谷宇吉郎) 一路上都是上坡,无穷无尽地往上延伸。让人开始怀疑该不会是正在往天堂走去,或是已置身于天堂了。不过,该说是往银河系走去,这样比较贴近现实吧! 金龟车的引擎没什么力,每次排低档的时候,就会发出咔答咔答的摩擦声,车体因为发夹弯而往左右倾斜着。随着那水平加速度,从后面的座位传来的声音也跟着上扬,反应有点越来越像升降梯。这辆车子的引擎也在后面,因此,声音全部都是从后方传来,感觉就像要离开声音而往前逃走的状态。就那样,前面的座位相较之下就很安静,被云雾笼罩的前方也完全没有声音存在的感觉。 “哇啊!” “哎呀——” “噫、啊!你……”是香具山紫子的声音。“刚刚那样,不行!饶不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小鸟游练无的声音,音高相当高亢。“因为突然转弯啊。不过,紫子,你刚刚叫得好大声。” “故意的吧!刚刚……” “咦,是故意的吗?” “哼哼,我是说,你是故意的吧!”这边的紫子是努力地压低声音说话。“是吧!你是故意的对吧?老实招来!你摸到这里了!” “这里是哪里?” “可恶!少装傻!” “喂!我故意做什么啊?摸到哪里了?” “色狼!” “啊!啊啊……吼~~你以为我想摸吗?我会摸你?喂喂……”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根本就是趁人之危……” “哎呀!痛痛痛啊!”这次换练无叫了出来。 “呀呀呀!” |
《诗般的杀意》
星期一的早晨,杉东千佳开车来到停车场。 现在还不到八点钟,比平时早了大概有三十分钟。今天终于不用因为南面的停车场车满为患,而不得不换到北面去停车了。南面的停车场临近大门口,在她平时来上班的时间里总是停满了车,今天倒是一辆也没有,看来应该没有比她来的更早的职员了。于是,杉东把车停在了最接近门口的车位上。 打开车门,一股微凉的空气夹杂着暖暖的阳光扑面向来,让她觉得很舒服。今天清晨、送因为学会出差的丈夫去搭乘地铁了,所以她才会来的这么早。 她拿出放在副驾驶座的背包背到左肩上,关了车门后上锁,手中握着柔软的娃娃钥匙链,穿过柏油路面。 清新的空气静止的像固体一样。宁静的校园里、不时传出一些清晨的喧闹。停车场四周的草坪闪耀着湿润的光芒。杉东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光秃萧索的树上挂着的白色标牌,虽然她每天都看标牌上的名称,可总是不能记在心里。 走到里面,有一栋用圆木砌成的木屋,圆木微微的泛着一层白,但仍然能看出那是新木。这栋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头一次见到它的人一定会想、为什么这里要盖一个木头屋子呢,太奇怪了。在校园中一栋栋充满现代气息的建筑物中间,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这是去年由杉东任教的“家庭环境系”的学生们,自己买来建筑材料、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盖起来的。 家庭环境系是S女子大学三年前创办的新的学科,它的前身是家政系,三年前,在一场面临学校存亡的变革中、由独裁的理事长一人决定创办的。 杉东一年前完成了在东京私立大学建筑研究所的硕士学业,回到家乡之后,在S女子大学担任助教。经济萧条的现如今、就业非常的困难,就连向来急缺教职人员的建筑学系、也减少了采用女性员工的比率,所以虽然杉东跟S女子大学的理事长有点儿关系,不过能有这份工作、她也算是很幸运的了。 杉东走到木屋对面的那栋地面上铺设着瓷砖、楼层不多但是很高的建筑前、正要走进去的时候,木屋那边好像有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扭头看了一眼木屋、里面似乎有些光亮。由于视力不怎么好,她于是站住脚、眯起眼睛用力的盯着那边看了一会儿。 这时,杉东忽然想起来了,星期六傍晚她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几个大四的学生还在小木屋里进行小组研究呢。这群学生是要准备写毕业论文的,不过正式的毕业研究还没有开始。三月份,杉东被分配到这个小组做指导教授,跟这些学生只是在茶话会上见过一次面。现阶段研究小组的任务,只不过是读一些相关的英文文献而已。 |
《梦-邂逅-魔性》
序章 起初是白色,白色是餐巾 “哎呀呀,今天真是从头到尾一堆怪事耶。昨天明明全都还是老样子的嘛,难不成我在夜里发生什么变化了?好,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有跟以前一样吗?这样一讲,我也觉得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呢。可是,假如有不一样的话,那下一个问题就来了:我到底是什么人啦?啊啊,真是烦死了!” 于是,爱丽丝绞尽脑汁回忆着她所认识与自己同年龄的小朋友们,想想看会不会是其中的谁和自己掉换了身分。 (路易斯·卡罗/爱丽丝梦游仙境) 我来到东京,为的是杀了那个男人。 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事到如今,我并不打算啰哩啰唆解释一大堆。因为我从未想过要向别人解释来博取同情,简单地说……总之,就是那个男人把我所拥有的一切给骗得精光,从年轻时辛辛苦苦揽下来的财产也都落得一场空。 当然,是被人家欺骗的我不好啦。这点道理我还明白。 我还跟家人朋友们说,我们就要到东京过着只有小俩口的日子。虽然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其实我很期待全新的生活。搬家前的准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会辞掉工作也是希望不要造成公司的困扰。 于是,那一晚, 和他开车出去兜风。 我可爱的鲁纳也在一块儿。 没错,博美狗鲁纳。 那孩子……死掉了呀。 啊啊,实在是…… 好可怜。 虽然我也很可怜,不过和鲁纳相比要好得多了。 毕竟…… 我活了下来,可以像这样子对那个男人复仇。算是比鲁纳还要幸福吧? 那家伙是在咖啡里头掺进安眠药让我喝下去的,那天他把热咖啡装在保温瓶带了出来。那家伙竟然会准备好咖啡,真是破天荒的事,你问我不觉得奇怪吗?这……因为我一点也没有起疑心……想都没有想过他竟然要杀死我。虽然照现在看来,会觉得没有留意到才让人不可思议,不过,当时就是那样子,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等到我一睡着,那个男人就将我们连车子一起推落海里。把我和鲁纳…… 鲁纳在那个时候死翘翘了。 那孩子,他一定…… 曾经叫个不停吧。 好可怜…… 在沉下去的车子里头叫个不停呀。 真的,好可怜…… 只有我获救喔,奇迹似地。据说是刚好有人经过附近,我被那个人救了起来。 真的好震惊。 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为了理解这一点,花了有半年的时间。 一定是……内心想要遗忘吧。 真的好想忘掉。 即使是现在,也想要忘掉。如果办得到的话,我希望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 最初的时候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结果还是忘不了吧。 好像抓过的伤痕一样留在脑海里。 忘不了, 因为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净是些悲伤的事。 净是些可恼、可恨的事。 然而…… 我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倒不如说,等我发现时,已经没有半个人再问起了……于是,我总觉得好像错过了开口的机会。假使有人肯问一声:怎么啦?你怎么啦?说不定我就会一吐为快了。 那是一桩单纯的意外, 我发生轻微的失忆, |
《《命运的模型》》
第二天,我便搭乘那台机械飞上天空。那天从地面望向天际,见到云层非常的厚,可是一旦到达高处,青空就有如含着笑意的眼眸,在我的头顶豁然展开,于是那些泛着羊毛般光泽的云朵,就在我的脚下盘旋流窜。曾说过“每朵云都有银色衬里”的人,应该没有真正亲眼目睹到这般景色。不过,他倒是形容得相当贴切完美。 我在那附近绕行一会儿,不假思索地推了把手。木材、布料、铁丝,以及固定在机身内的引擎和被绑在前面的我,这总共半吨的重量像颗小石子穿过云层,再往下坠落。等到我认为机械已有充分动能可以扭转方向时,又再次拉起把手,机械以一个完美的弧线掉头,取回平衡的同时,藉由发出悦耳沉吟的引擎之力,再次往上穿过云层,就这样往返重复。这一切,只有妻子从地面驻足凝望着。 (稻垣足穗——逆转) 序章 十一月下旬的某个星期六,降临在寺林高司身上的灾难,正是这件值得记录的案件的导火线。对寺林高司本人而言,他并不清楚这件事究竟是跟留声机唱针所发出的细微杂音一样,让人一听就忘;还是像突然在地表上崩裂的大断层,是传承自太古时期的不连续性证明。可以猜测的是,在社会大众记忆中的印象中,恐怕是前者吧。在唱针被放在唱片上的时候,唱片通常已达到充分的回转速度,而唱针一开始的细小杂音,在乐曲从喇叭传出之后,就会很快地被人遗忘——这就是现代社会的“回转”。 寺林高司本来在位于茨城县筑波市某家大企业的中央研究所中担任主任研究员。不过从今年四月开始,他开始在爱知县那古野市的国立M工业大学进修博士课程,成为所谓的“在职进修研究生”,这是种鲜为一般大众所知的大学制度,人们不用辞去工作,一边领公司薪水一边念研究所,兼具上班族和学生的双重身分,在社会中也要扮演两种角色。 寺林高司也抱着这般复杂的心情,在那古野市租下一间小公寓,享受久违十年的学生生活。 星期六当晚,为这件案子揭开序幕的,是寺林高司跟研究所的同班同学上仓裕子,八点在学校实验室见面的约定。 他们约好的实验室,位在M工业大学的研究大楼三楼。此时,只有上仓裕子单独在实验室等待。约十分钟前到达的她,今天原本有份中学生的家教工作,却因为对方临时有事而在七点提早结束。在利用突然空闲出来的时间采购物品完毕之后,她到大学附近刚开幕的便利商店买了便当和优格。便当此刻完好如初的放在摆满了测定器及实验用脚架的木制桌子上。至于和便当一起买来的冷冻优格,上仓则放入装满药品的冰箱里。 上仓裕子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距离约好的八点钟已超过十五分钟了。 ========= 终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栋小屋就在越过平交道之后的上坡道途中,而且旁边还有一栋白色的教堂。 每天晚上,筒见教授都会仔细检查用来供列车驰骋的铁道模型造景箱。为了维持通电的顺畅,要时常将铁道磨得光滑才行。 这一次,也是整理的时候,正在用酒精去擦拭打磨过的铁轨时,手肘不小心把一栋建筑物模型的屋顶碰掉了所有的迷你建筑物里都有装灯,为了换灯泡的方便,屋顶都是可以拿掉的 当筒见教授要把屋顶装回去时,发现那栋小房子里,居然有他记忆中没装进去过的东西。 那是小小的人偶,人偶尺寸配合铁路和建筑物,做成八十七分之一的规格,将脸凑近往里面窥探,一看,就马上知道那是儿子做的 人偶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站着,女的倒卧。女人偶的头被摘下来扔在身旁。 拿起镊子,一面小心翼翼地夹起人偶,一面猜想这是何时被放进来的那件案子之后,不记得有别人进来过,也应该不可能是妻子放的 底是谁?思考了好一会儿后,又将人偶给放回原处,然后把屋顶给盖回去。 妻子面前就坚持缄默吧,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吧,这样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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