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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麦

银狐宝藏 《银狐宝藏》

内容提要:一个部落把珍宝沉入银湖湖底,并为此修筑了防御工事,还给后人留下了藏宝图,但藏宝图被人窃走了。为得到珍宝,许多人进行了多次殊死斗争,湖底究竟藏有什么?珍宝最终落入何人之手? 第01章 黑豹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六月天,中午时分,“小鲨鱼”号——最大的客货两用轮船中的一艘,正以它那强有力的桨轮拍打着江上的潮水。它清早就离开了小石城,现在即将抵达路易士堡。 从外表看,这艘轮船同在德国河流中常见到的轮船很不相同。下部结构,仿佛是一艘大而低矮的艇。由于北美江河上有许多浅滩,这种结构可以避免一些事故。小艇上面,仿佛是一幢三层的楼房。甲板底下,安装着锅炉和汽轮机,堆放着煤和货物。全体船员以及那些想要尽量省钱、少支付旅费的乘客,也在这儿栖身。第一、二层甲板上是付钱较多的旅客的客房以及餐室和吸烟室等。最上面是供旅客晒太阳的甲板。 酷热把富有的旅行者赶进他们的舱房里,而大多数睡地板的旅客,则躺在下面的木桶、箱子和其他可供休息的行李仓后面。为了这些旅客,船长让人在那儿放了一张酒柜,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杯子和瓶子,瓶中浓烈、辛辣的饮料无论如何不是为讲究饮食的人准备的。酒柜后面坐着双目紧闭的侍者,因炎热而感到困倦,就想好好地打个盹儿。可他一抬起眼皮,嘴里就不由得发出轻轻的咒骂声或者吐出一句厉害的话。他的恼怒是被约二十来人的一群男子汉惹起来的,这帮人在酒柜前的地板上围圈而坐,轮流做庄,玩的是所谓“饮酒游戏”,就是说,输者在游戏结束时请每个参加游戏的人喝一杯烧酒。侍者虽然很想打个盹儿,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眯一会儿了。 这些汉子绝不是头一回在这个轮船上团聚,因为他们彼此颇为熟识,谈吐中流露出相互十分了解。他们中的一个人受到尊敬,大家称他康奈尔。 这条汉子又高又瘦,那张刮得光溜溜的脸显得轮廓清晰瘦削,可以看得见,剪短的头发是红褐色的,因为他把已损坏的旧毡帽远远地推到脖根后面了。他穿一双打了掌的沉甸甸的皮鞋,一条用南京棉布做的裤子和短上衣。没有穿背心,而是穿了一件没有烫过的不干净的衬衣,其宽大的衣领尽量敞开着,可以见到他那赤裸的晒得黑黝黝的胸脯。腰间系着一条有流苏的红布带,一把短刀和两枝手枪。他后面放着一枝相当新的枪和一个亚麻布背包,背包备有两条带子,便于背在背上。 其他男子汉同样无忧无虑,穿得也很脏,但装备同样精良。他们中找不出一个一眼就让人信任的人。他们热衷于掷色子赌博,边赌边聊,言语十分粗鲁,稍微正派点的人肯定不会在他们身边驻足片刻。不管怎样,他们已玩过一阵“饮酒游戏”了,因为他们的脸不仅由于阳光,也由于烧酒而热起来。 船长向后甲板水手长那儿走去,给他下达一些必要的命令。水手长问:“船长,您觉得前面坐着掷色子的这些年轻人怎样?我讨厌他们上船。”“我也是。”船长点点头,“他们冒充收获季节雇工,想到西部地区去,以便受雇于农场。我不希望他们向我打探工作。” “是的,先生,我个人把他们看作货真价实的流浪汉。但愿他们起码能在船上保持安静!” “我们不想劝告他们别过分地打扰我们。我们在船上有足够的水手、工人,能把他们统统扔进古老而美丽的阿肯色河。另外,您作好停泊准备!十分钟后就能见到路易士堡了。” 事实上很快就见到了路易士堡的房子,船以一声汽笛长鸣向这个地方致意。跳板那儿已给了信号,轮船可以接纳货物和旅客。但看上去今天这个地方显得十分冷清。只有少数几个闲散无事的人站在码头上,要接纳的箱子和包裹,上船的新旅客只有三个。

老铁手 《老铁手》

第01章 辛克妈妈客店 杰斐逊城是密苏里州的州府,同时也是柯洛县的县府,它位于密苏里河右岸一个风景优美的山丘地带,从这里可以俯视到下面奔腾不息的密苏里河和河上热闹繁忙的景象。杰斐逊城的居民那时候比现在少多了,尽管如此,由于它的地理位置、以及由于地区法院定期在这里举行会议,这赋予它一个重要的地位。这里有好几家大饭店,这些饭店价格昂贵,住宿条件还过得去,提供的膳食也还可口。但我放弃了这类下榻的地方,因为我更喜欢去能够结识朴实的普通人的地方,我还知道一个这样的地方,不但花的钱要少得多,而且住得舒适,饭菜的味道非常好。这就是费尔大街15号的辛克妈妈客店。这家客店远近闻名,从淡水湖群到墨西哥海湾、从旧金山到波士顿都知道这家客店。凡是到杰斐逊城来的西部人,如果他路过辛克妈妈客店而不进去或长或短地歇歇脚,听听在场的猎人、捕兽者和非法棚户轮流讲故事,那么他就不算一个真正的西部人。人们通过这些讲述便可以认识美国的西部地区,而不必亲自去寻找这片黑暗和血腥的土地。辛克妈妈客店也由此出了名。 当我踏入这家从未来过的客店时,已经是晚上了。我把马和枪留在位于密苏里河上游的一个农场里,温内图在那儿等着我回去。他不喜欢城市,所以几天来一直呆在乡下。我打算在城里买些东西,另外我的西服——我特意带来了——也需要修补一下,或者确切地说非得修补不可了。尤其是我的长靴,很多地方都已经开了口,而且不像以前那么服服帖帖的了,尽管我频频把靴筒拼命往上拉,几乎都拉到挨着躯干的地方了,可靴筒却总是往下滑,一直滑到脚面。 同时,我想在城里做短暂的逗留顺便打听一下老枪手的情况。我们分别时我曾经问过他,我是否有可能再见到他,以及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可以与他重逢。他当时没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不过他告诉我说: “如果您哪一次碰巧会密苏里、去杰斐逊城,那么您就去找华莱士银行,您在那里将可以打听到我那时候在哪里。” 到了这里,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得找找华莱士银行。现在言归正传,当我跨入辛克妈妈客店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看到一间又长又宽的店堂,店堂被好几盏灯照得通亮。这里面大约有20张桌子,其中一半都被人占了,混混杂杂的什么人都有,他们被烟草的浓烟包围着。当中也有几位穿着讲究的绅士,这些人把纸袖口远远地拉到袖子外面,大礼帽戴得很低,压在后脖梗儿上,他们套着漆皮鞋的脚架在桌子上。长相不一、肤色各异的捕兽者和非法棚户穿着形形色色难以形容的衣裳。从漆黑到浅褐色的有色人种,他们的头发或者又浓又密像羊毛一样卷曲着,或者弯弯曲曲的,或者又光滑又平直;他们有的是厚嘴唇,有的是薄嘴唇;有的长着一副塌鼻子,有的鼻子的轮廓或多或少像高加索人。木材伐运工和船工的靴筒拉得高高的,腰带上别着危险的手枪,枪旁边插着的刀闪着寒光。这里还有混血印第安人和其他各种各样的混血儿,他们肤色的深浅也有着细微的差别。

印第安酋长 《印第安酋长》

内容简介:一条铁路将向西部延伸,“老铁手”和“三叶草”来到印第安人领地,在部落间的冲突中,阿帕奇人的酋长“好太阳”饮弹身亡,美丽的姑娘“丽日”追求文明与爱情被人杀害,年轻的温内图踏上了复仇之路…… 第01章 青角 亲爱的读者,你知道,“青角”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无论用在谁身上,这个词都损人、气人到极点,它指的是触角。 “青”就是青,“角”就是触角。因此“青角”是个刚到这个国家(指美国),缺乏经验,尚显稚嫩的人,如果他不想惹人嫌,就得小心翼翼地探出他的触角。 我当初也是这么一个“青角”。 别以为我那时承认或者说知道这个侮辱人的称呼和我正相配!才不呢,要知道“青角”最大的特点就是总认为别人太“嫩”。 ——恰恰相反,我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绝顶、经验丰富的人,我可是——按习惯的说法——上过大学的,而且从没有怯过考场。我那时还不明白,生活才是真正的大学,学生时刻都在接受命运的考验。故乡沉闷的环境、增长见识的愿望以及天生对成功的渴望驱使我远渡重洋来到美国,那里当时的条件对一个野心勃勃谋求发展的年轻人来说,比如今要好得多。我本可以在东部安顿下来,可大西部吸引着我。我打零工,用挣的钱把自己好好地包装了一番,心中充满快乐和勇气,就这样来到了圣路易斯。在那儿,好运气引我进入一个德国家庭,让我暂时安顿下来,当了家庭教师。这家的社交圈子里有位亨瑞先生,他是个怪人,以制枪为业,具有一种艺术家的热情,时常以那种源自故土的老派的自豪感称自己为“枪匠亨瑞先生”。 他是个仁慈善良的大好人,但表面上看起来恰恰相反。他除了前面提到的那家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对待自己的顾客也简单生硬,其实顾客也只是因为他的货好才来找他。在一次恐怖事件中他失去了妻子儿女,他从不提这事,我根据一些暗示猜测,他们是在一场突袭中被杀害的。这遭遇使他变得粗暴异常。他也许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粗鲁。他的内心是温柔善良的,每当我提起故乡和心中牵挂着的家人,常会发现他的眼睛湿润起来。 在他告诉我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一个老人,偏偏会对我这么一个年轻人表现出偏爱。自我来后,他比以前来得勤了,他听我讲课,老是缠着我,最后竟邀请我去看他——还不曾有人如此受他青睐,因此我尽量避免使用他给我的权利。看来他一点儿也不欣赏我的谨慎。一天晚上我去了他那儿,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和招呼我时的口气——他连“晚上好”也没说——我至今还记得。 “昨天您呆在哪儿,先生?” “在家。” “那前天呢?” “也在家。”

荒原追踪 《荒原追踪》

由于形势所迫,我同温内图分手了,他得去追捕杀人犯桑特。那时我并没料到,我得过几个月才能再见到我这位红种人朋友和结拜兄弟。因为事件以后的进展同我当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们——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威尔·帕克和我,一路真正的急行军后骑马到了南阿姆斯河流入雷德河的入口处,温内图曾把这条河称为纳基托什的鲍克索河。我们希望在这里碰上温内阁的一个阿帕奇人。遗憾的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在约定的地点我们没有发现要找的送信人,倒是见到了两个告诉我们凯欧瓦人村庄的商人的尸体,他们被用枪打死了。我后来知道,是桑特干的。 因为这个阿帕奇人没给我们留下任何指示,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也就没法跟着他,于是我们转向阿肯色而去,好抄最近的路会圣路易斯。不能现在再见到我的朋友,我真的很遗憾,但我却无法改变事实。 骑了很长时间以后,一天晚上我们来到了圣路易斯。我先去了我的老亨利先生那儿。当我走进他的作坊时,他正坐在灯下车床边,没有听到我开门时发出的声音。 “晚上好,亨利先生!”我向他致意,就好像我昨天才最后一次来他这里,“您马上就会弄好这枝新的短猎枪吗?” 说着我就坐到车床角上去,正像我从前常做的那样。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愣愣地直盯了我一阵,然后高兴地叫了起来。 “您——您——是您?您来了?家庭教师——那个——勘测员——那个——该死的老铁手!” 然后老人用他的胳膊搂住了我,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抱,使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铁手?您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他稍一平静下来,我就向他打听。 “怎么知道?您还问哪?到处都在讲您的故事。您真是个奇人!您成了一位西部人,跟书上写的一样!工程师怀特先生是第一个传播关于您的消息的人,我不得不说,他对您可是赞不绝口呀。不过是温内图为您戴上了王冠。” “为什么?” “他什么都跟我说了——一切!”

真假亨特 《真假亨特》

内容提要:强盗头子梅尔顿把一批德国劳工骗到一座神秘的矿井。老铁手深入虎穴,救出了遇难同胞……梅尔顿的侄子与大富翁之子亨特长得真假难辨,由此引出一场争夺遗产的奇案…… 第01章 悬崖上的城堡 我决定侦察悬崖上的城堡,救出被囚禁的德国同胞。 我们要带的东西分量不轻,至少要带足三到四天的用品,包括干粮、马饲料、灯泡和长火炬。我们还给三个大油箱加足了燃油。所有这些用品,都是梅尔顿在同庄园主的买卖成交之前,向乌里斯商人订购的。事先,他还与尤马部落进行过谈判,把所有急需的东西交给他们运输。海格立斯对我说过,城堡周围的尤马部落有三百来人,四百多匹马。我估算,六十个德国人被救出来以后,至少需要六十匹坐骑,还需要四十匹重载驮马。有了这些马,德国人就可以翻山越岭,远走他乡。 启程之前,我向温内图谈了我的计划,首先让他知道,我打算调查普赖耶发现的山洞和海格立斯发现的通道。这是温内图要寻找的线索。调查以后,如果温内图要向我们问个水落石出,我就可以提供详细的情报了。 昨天,我们离开了预定方向。今天,我先带着小敏姆布伦约人,往回走完昨天所走过的最后一段路。我满意地发现,车和马在路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辨认不出来了。虽然有几处痕迹还能给人留下印象,但是这些痕迹在一天之内都会消失。观察的结果使我感到满意。梅尔顿如果派探子来探听我们的情况,我相信探子发现不了我们的营地。 我们骑马朝南走了大约四个小时,然后向东拐,荒凉地带从这儿开始。我们让马休息了一个小时,把稀稀拉拉的草吃得精光,才继续赶路。 这次旅行与沙漠之旅相似。土地好像波浪一样延绵起伏,其间有一些很浅的低洼地。放眼望去,全是悬岩、石壁、砂砾,看不到一棵树,一根草。阳光太强烈,裸露的石头吸收不完,多余的热量无法继续向地面渗透,便聚集在离地表四五尺的空中。透过这个空间远望,地面像颤动着的火海。我们呼吸困难,汗流如注。但是,只能咬紧牙关,马不停蹄,人不歇鞍,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目的地阿尔马登,否则,会损失整整一天的时间。 时间静静流逝。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意识到,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前面朝北的地方了。于是,我们朝这个方向拐弯,睁大眼睛向前搜索,观察地面,看是不是有足迹可寻。 太阳快到达天边的时候,我们看见,前方耸立着一座悬崖。 “那一定是阿尔马登,”我说,“现在要加倍小心。”

沙漠秘井 《沙漠秘井》

内容提要:阿拉伯一部落妇女被虏,她们即将被贩卖为奴。本尼西协助总督的船长破获这起大案,可茫茫沙漠哪儿有贩奴驼队的踪迹?经历许多艰辛、奇遇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沙漠秘井,由此开始了惊险的救援…… 第01章 巧逢故人 埃及人把他们的首都开罗称之为“凯旋之城”和“东方的门户”。尽管前一称呼早已徒有虚名,但第二个称呼却是名副其实。开罗确是东方的大门。作为大门,它就不得不首当其冲地面临西方影响的冲击,而这个当年的“凯旋之城”已老朽不堪,没有还手之力了。它已年复一年地成了弗兰肯人的天堂,当年一个欧洲显贵由于断言苏丹王曾穿着皮靴踏入阿雅索菲清真寺而被人一刀刺倒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当今是每一个异教徒,都可以进入开罗的523座清真寺,而不必脱掉自己的鞋袜。 希福德饭店、新饭店、东方饭店、尼罗河饭店、大使饭店以及无数的美食店、咖啡店和小旅店,完全可以满足外国人在家乡已习惯了的所有需求。当然花费也颇可观,所以像我这样一个没有英国贵族收入的人来说,最好是离欧洲豪富聚集地越远越好。 但这个忠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因为谁想远离那些场所,又要在开罗生活,就不得不在当地人那里租用房子,他要是不想天天甚至时时受骗的话,就必须熟悉这个国家的情况,而且至少得会阿拉伯语。对导游和佣人的诚实,你是绝不可以信任的。你可以把家交给一个佣人管理,甚至相信他不会偷窃任何东西,但他每次外出购物,都会扣下几个帕拉甚至一个皮阿斯特归为己有,这个损失每次不算多,可时间久了就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和导游打交道就更麻烦。一个不懂当地话的人带一个导游去市场,你就可以肯定,这个导游会和每一个商贩勾结在一起骗人,然后再领取他应得的回报。为了做个试验,一个谙熟阿拉伯语的法国人,不露声色地带一个导游去一家武器商店。他刚踏入店门,还没有得到通常的那杯咖啡,就听到商贩对导游说:“兄弟,这次我们怎么骗这头基督徒蠢猪呢?我们给他歇菲尔德的次品,然后让他支付大马士格的价钱。利益我们对半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法国人突然用地道的阿拉伯语说,他既不是蠢猪,也不想在这里买任何东西!把两个人吓得目瞪口呆。 一位著名的旅行家这样写道: “过去,为居家过日子,须像女厨一样,自己去购买所需的一切,大米和豌豆、熏肉和火鸡以及所有在旅游手册中记载的各种各样的食品。近几年来,这些及很多其它事情都可以由代理人来完成。我们可以和他签订一个合同,规定由他来提供早餐和午餐,还有灯火、内衣、佣人和交通工具。合同要在所属的人民执政官那里签署,这不仅对双方的安全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利欲熏心的代理人清楚地知道:他如果不好好执行合同,执政官就会危及他今后的营生,乃至取消他的经营权。每一个外国人在雇佣这种职业代理人之前都要先到执政官那里了解他的信用情况。公开欺,骗的情况是很少发生的。

藏金潭夺宝 《藏金潭夺宝》

内容提要:瓦特随身携带价值一万多美元的黄金住进了旅店,一夜之间,黄金不翼而飞;来自印第安部落的一块像一张纸大的皮子,竟是人命关天的求救信;在一场印第安决斗中,老铁手出奇制胜;各路人马杀奔藏金潭,黄金却另有所属…… 第01章 幸运的圣诞诗 圣诞! 这是两个多么可亲、多么令人神往的字眼!我是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在哪个民族或哪个时代的语汇里,再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深奥如此神圣的字眼,圣诞是年年都会到来的普普通通的节庆日子,是全家快乐的团聚、小孩充满喜悦的日子。有的人从内心深处发出真诚的呼唤:“过去和现在的耶稣基督,你永远在我们心中!”有的人情不自禁地亮起歌喉或至少让他的孩子们唱起欢乐颂: 世界走向毁灭时, 基督诞生到世界。 欢乐吧,噢,耶稣基督! 天空星光闪闪,引导着东方的智者来到圣诞摇篮边。“至高无上的上帝,我们敬仰您!”城市的上空,一群一群的天使唱着赞歌,城里射出一束亮光,照遍了整个世界,令整个世界欢欣鼓舞。天使们一起唱出了“地球和平”,和平便从这里滋漫到地球的各个角落,渗透到颗颗敞开的心扉。在没有棕榈树的北方,棕榈吉祥物变成了圣诞树。在美丽的圣诞夜,上面装饰着星星和烛光,以回应先知们的预言:“打开你的心扉,变成一片亮光,因为你有了光,主的光辉便沐浴你!”这时,在宫殿里,在草屋中,圣诞树便放出光芒。在宁静的夜晚,响起阵阵钟声,宣布救世主的诞生。在布道台前,在圣台上,每个人的嘴里都念叨着一句天使的呼唤:“请恭听,我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会使所有人受益,因为,为了你们,大救星今天降生了,这就是耶稣基督,大维城的主!” 特别是我还在小孩时,就从年迈而虔诚的祖母嘴里听到的圣经里的那两句话,给我留下了再也抹不去的印象。是讲给我听的人的缘故还是由于这两句话的内容,我讲不清楚。但事实是,直到今天,这两句话还是我最喜欢的圣经语录。一句是约伯第19章第25句:“我知道,我的拯救者现在住在世上,他将把我从坟墓中唤醒。”另一句就是天使的宣示:“请恭听,我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因为,为了你们,大救星今天降生了……”这两句话对我印象太深了,使我在还不很成熟的年龄里就为它们谱了曲,并且还依据第二句拼凑了一首诗。 我提起这事,并不是自鸣得意。我已经说明了我当时的年龄,并用了“拼凑”这个词。亲爱的读者马上会发现,提起这事完全是为了另一个,甚至是更深一层的缘故。这里还要提到的一点是,“我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这几句诗,当时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倒成了真正的圣诞福音使者。 我这个全班学生中最穷的人特别喜爱音乐,除了听平常的课外,我还独自修习音乐课,这使我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因为我是靠给人上课来挣钱吃饭的,上一堂课挣50芬尼,而我要得到同样时间的音乐辅导课需要花一个塔勒,还要花去我六个小时的业余时间。但我很愿意这样做,并且直到今天没有发现当年的饥饿对我有什么损害。

银湖宝藏 《银湖宝藏》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六月天,中午时分,“小鲨鱼”号最大的客货两用轮船中 的一艘,正以它那强有力的桨轮拍打着江上的潮水。它清早就离开了小石城,现在即将 抵达路易士堡。 从外表看,这艘轮船同在德国河流中常见到的轮船很不相同。下部结构,仿佛是一 艘大而低矮的艇。由于北美江河上有许多浅滩,这种结构可以避免一些事故。小艇上面, 仿佛是一幢三层的楼房。甲板底下,安装着锅炉和汽轮机,堆放着煤和货物。全体船员 以及那些想要尽量省钱、少支付旅费的乘客,也在这儿栖身。第一、二层甲板上是付钱 较多的旅客的客房以及餐室和吸烟室等。最上面是供旅客晒太阳的甲板。 酷热把富有的旅行者赶进他们的舱房里,而大多数睡地板的旅客,则躺在下面的木 桶、箱子和其他可供休息的行李仓后面。为了这些旅客,船长让人在那儿放了一张酒柜, 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杯子和瓶子,瓶中浓烈、辛辣的饮料无论如何不是为讲究饮食的人 准备的。酒柜后面坐着双目紧闭的侍者,因炎热而感到困倦,就想好好地打个盹儿。可 他一抬起眼皮,嘴里就不由得发出轻轻的咒骂声或者吐出一句厉害的话。他的恼怒是被 约二十来人的一群男子汉惹起来的,这帮人在酒柜前的地板上围圈而坐,轮流做庄,玩 的是所谓“饮酒游戏”,就是说,输者在游戏结束时请每个参加游戏的人喝一杯烧酒。 侍者虽然很想打个盹儿,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眯一会儿了。 这宗买卖的成功使人们欣喜若狂,浮想联翩,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对此,惟独一个 人不同意:就是那个英国佬卡斯托尔泊。他早先曾同驼子比尔和枪杆子大叔商定把他送 到圣弗朗西斯科(旧金山)去,但在目前情况下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愿意骑马离去,英国 人只得表示满意。此外,岩石盆地的开采还早着呢。因此,英国人还有足够的时间同他 的两个向导一起进山去寻找惊险活动。 老枪手同大熊和长耳朵一道骑马去了趟盐湖城,这笔买卖最后也拍板成交。同时, 那儿又是订购必要的机器和工具的合适地点。“杜乐姑妈”也骑马一起去,以便在公证 人面前通过证人证实红发康奈尔已经死去。 几乎过了两个月,机械才运抵银湖,于是工程师开始施展他的才能。铺设完水管后, 就着手开采盆地。的确,这个地方的产量丰富,利润与日俱增,每个晚上都在重新估计 效益。效益十分喜人,杜乐悄悄地对他的老表说:“如果这样下去,我很快就可以买到 庄园。我们的事业真辉煌。” 而瘸子弗兰克总是这样回答:“我的别墅已经建好多半,起码在我脑子里。那是易 北河河滩上一幢了不起的建筑物,我给它起的名字非常了不起。我的话完了。Howgh!”

老母塔之夜 中文版 《老母塔之夜 中文版》

下午,当我和我的随从们听到一个情况后,便决定在将要参加的审判会上采取强硬 的态度。 我们动身去“法庭”的时候,天色已晚,只见路上人很多。这些人在院子里找不到 座位,只好站着,以便能看见我们走过来。我们刚刚走进院子,大门就关了起来。对我 们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看起来,穆巴拉克施加了影响,而且产生了效果。 我们从人群中挤到听众广场上。那里本来只有一张椅子,现在增加了一条长板凳, 笞刑刑具还放在那里。有人往油锅里倒了油,放了麻屑,并把麻屑点燃。在火焰的照射 下,所有的东西都闪着一种危险的光。 法官大人们还在大楼里面。我们到达的消息早有人禀报给他们。站在我们四周的警 卫封锁了通往大门的路。大门紧闭,警察的这种做法使我们备加警惕。 周围一片寂静。这时,从大楼里走出五位先生,警卫立即拔出刺刀。 “啊,安拉!”小个子哈勒夫在我身边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怎么办,天啦!我怕 得发抖。” “我也是一样。”奥斯克说。 “这里有人认为,可以用刀剑吓唬我们,我该怎么对付这些人呢,让他们尝尝我的 鞭子的味道!”哈勒夫给自己壮着胆。 “不要冒失!你今天已经过于匆忙,我们之所以不得不到这儿来,责任全在你。” 我说。 他消失在小房间里,拿着“石膏靴”返回来。由于是湿淋淋的,靴子不大像靴子, 倒是像口袋。哈勒夫拿着靴子走向酬金请求者,善意地对他说: “我们爱慕你的那些圆形的、矮小的、牢固的铁盒,视之为对你艺术水平的永恒的 值得赞美的象征。望珍惜你的烙铁,把它们传给子子孙孙,使你的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的祖先精通缝合裤腿的伟大艺术。安拉创造了猴和驴,他却把你派到鲁美利亚来给这些 造物加冕。” 裁缝抓住靴子,睁大眼睛观察它们。这样一份酬金是他所没有料到的,何况还伴随 着一番赞扬的讲话。 “好,你在里面看到什么?你是否认为,你的理智必定藏于其中?”哈勒夫问, “使用那里面的理智吧,赞美我们的慷慨吧,它的赠与是这么丰富!” 我支持这种要求,同时往靴子里放了几个皮阿斯特。这样就赦免了这个人心灵上的 罪责。他又讲了些话,感谢礼物,然后急急忙忙走了。 我们与工人们告别。我尽可能缩短告别过程,然后,骑着马离开、大部分是走未开 辟的草地,朝着西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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