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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

网维侦探手记之七个目标 《网维侦探手记之七个目标》

网维是个二十五岁的自由职业者,毕业于S市大学的文学系。虽然大学毕业时的成绩十分优秀,论文答辩也取得了系第二名,但这些辉煌却早已成为过去。 在成为一个自由职业者后,网维并没有得到他想象中的自由,反而整天的生活费而烦恼。 小说、诗歌、漫画……网维在这些领域进行尝试;神魔、科幻、推理……网维在这些门类之间转战。 网维啊,如今比较烦! 网维不是没有才能的人,他知识丰富,关心的东西也多。从天文地理到宗教神话,从美术音乐到军事体育,吃、穿、住、行,三教九流,样样涉猎,样样研究。但即使如此网维每月的稿费在他偿还了学业贷款和交完房租后也只能维持温饱而已。 其实网维大可不必如此,他的父亲网正是国内著名的网络公司Speed-- Net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早在七年前就要求网维学习计算机专业,以便将来毕业后接他的班。可是网维对此并不感兴趣,更改了志愿,于是父子两人的关系顿时从朋友变成了敌人。

13区 《13区》

作为一个被美少女崇拜的歌手,没有人认为风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自己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爆炸性消息。但这个向来做事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还是不顾经纪人和老板的劝告,在他的个人演唱会上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理所当然的,就在第二天,他收到众多的抗议信、威胁信……甚至有两名少女亲自跑到他的门前,把刀片抵在手腕上要求他不要结婚。 但是这位偶像歌手不带感情地关上门,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我家门口有两个女孩要自杀,希望你们能赶快来处理。晚了,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任。” 然后,也不知哪个该死的向媒体透露了这则新闻。于是铺天盖地的新闻来了:骂他冷血,骂他无情。 他的经纪人得知此时后,愤怒地质问他:是不是要毁了他自己。

圣诞节两大疑案 《圣诞节两大疑案》

所谓不该交的狐朋狗友估计指的就是我宿舍里那三个重色轻友地家伙。我真的没有想到昨天晚上的圣诞晚宴他们竟然会窜通好了一起来算计我,灌了我两瓶红酒。结果就使得我到现在还头痛不止,哎,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该死的。 至于那三个家伙,不提也罢,现在一定是和女朋友们一起在外面happy。 我所就读的大学是位于北京市东四环外的一所私立高校,全称为“蒙太奇高等私立影视戏剧学院”,由几个在国内外都鼎鼎有名的演绎界大腕们联合创办,校长也是一个在十几年前在荧幕上出视率极高的老明星担任。 由于我们学校的校领导班子都是当今娱乐圈里混的开的名人,因此他们的学生也就比较受到关照,常常被选去参加这部电影、那部连续剧的拍摄。基于这个原因,许多怀着明星梦的孩子就千方百计地挤进了这个学校,成了蒙太奇大学的一员;而学校也随着人数和资金的膨胀而不得不扩充规模。短短几年,已有原来一所只有两个系十个班不足五百人的小型学校变成全国唯一能和北京电影学院一较高下的高等学府。 ======== '是因为那条内存条其实是陆敏秋电脑上的。'马亚男恍然大悟。 '是的,就是这么回事,无论是内存条还是《天之痕》都是陆敏秋的,杨天之所以要拆那根内存条是因为机器配置不够。所以他必须拆下它,装到自己的机器上,而之后他又怕人调查它的由来,所以他才杜撰出圣诞礼物这么一件事。'罗修走向杨天,注视着他的手说,'你右手食指下面的那个伤口是不是在心急慌忙中拆内存条给刺了一下啊?我也经常碰到这种事,怎么样让这里的警察先生开一下陆敏秋的机箱,应该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血迹哦。而且我可以再告诉你陆敏秋的这根内存条是前天在中关村的一个店里买的,警察们已经通过找到的发票去核实过了。' 杨天汗泠泠地看了罗修一眼,骂起来道:'都怪那女人不好,如果她不是背叛我去和那个范皖侩鬼混死不承认,我是不会杀她的……' '哼,胡说八道。'罗修回了他一句,'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你还要求别人会跟着你。告诉你流言中的女人根本不是陆敏秋。' '不是?'杨天激动地抬起头,然后看到罗修坚定的表情失声痛哭起来,这一次似乎不再是表演。

《六月蒙太奇》 《《六月蒙太奇》》

五月末,六月初的蒙太奇校园,是每一年最有趣、繁忙的日子。毕业班的汇报演出、艺术节优秀剧目的公演、还有一系列新锐编剧、演员、导演作品的试演。零零总总算在一起,在六月初夏这个时节,蒙太奇校园内的演出每天有二十多场之多。 田冶小姐拿着一份试演剧目的门票,迈着灵秀的步子在中央广场那片翠绿的草坪上走来走去。两个染成黄毛的姑娘,看见她,就笑呵呵地咧开嘴,招呼说:“田老师好。” “你们好。”她冲着两人挥挥手,不由得好笑起来了。丫头,年轻人。自己进入蒙太奇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一眨眼,自己竟然成为了别人嘴里的老师。摸摸自己那头已经很久没有漂染的秀发,田冶总觉得自己似乎还不到能用“老”字来形容。不过,如果有学生叫她“小师”,估计她也是会跟那孩子急。 年轻的“老”师抬头看了一眼广场正北角上的那面大钟,叹了口气。朝东面的剧场区走去。 ======== “没什么?”罗修停下脚,等着田冶,说,“我不过有些困,想要回家睡觉罢了。” “胡说,你哭了吧。”田冶讥笑起来,“是不是你不愿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所以就……” “哼,哭,我干吗哭。他们两个自作自受……” “还装呢,虽然你刚才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你的话,什么逼上梁山,什么林教头,你在为他们两个可怜吧……” “可怜?”罗修冷冷道,“我才不可怜他们呢……好了,我肚子又饿了。你准不准备陪我去吃消夜啊?” “这个么……好吧。”田冶裂开嘴,笑吟吟地挽起罗修的胳膊。月色下,她在想,他们又要经历多少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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