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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蝴蝶

养蛊者 《养蛊者》

楔子之一 孟殷的独白 当我安然的沈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时,大师傅打扰了我的宁静。 阅读到一半被打断其实是我人生少有的痛苦之一,但是在大师傅面前,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书放下来。 并不是因为我对大师傅特别尊重,而是不这么作,等等我可能要听三个小时的精神训话。 十分钟和三个小时,我选了十分钟。 「怎么有空来呢?」我站了起来,把散落在桌子附近的青竹丝和响尾蛇踢进桌子下面,「大师傅,好久不见。」 饶是我踢得快,大师傅还是可怕的皱起眉,隐隐的像是准备打雷。他咬牙了一会儿,又瞧了瞧身后的女孩,勉强把气忍了下来。 「跟你说过多少回,虫蛇这类的生物要好好的关在笼子里…」 「坐牢也是有放风时间的嘛。」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瞪出几个大洞。若不是他带着人,大概精神训话要延长成七个小时到十二小时不等。 唔,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身后有个女孩子。虽然我不太会辨识女人的年龄,不过从干扁四季豆似的身材看起来,大约十三还是十四岁吧。 这倒让我有点讶异。 「刘非,这是妳的新师傅。」他沉重的叹口气,「他呢,有点不懂人情事故,但是作学问是挺好的…」大师傅盯了我几眼,颓下了肩膀。「没办法了,谁让刘师傅出事了呢?所有的师傅能带的学生都满额了,妳也只好跟他…」 消化了一会儿,我才了解大师傅的意思。

我是夜叉,不是恐龙 《我是夜叉,不是恐龙》

根据聊斋第四卷,夜叉国,曾经提到一个徐姓商人遇船难,漂流到夜叉国的故事。徐商不但在娶了夜叉女,还生下二子一女。这三个孩子分别叫做彪、豹,和夜儿。 徐商后来遇海船搭救,带着徐彪回中原了(当然没跟他的夜叉老婆说,烙跑的),后来徐彪长大了,当了大官,偶尔得到兄弟的消息,痛哭着 一意要回去接弟妹和母亲。很幸运的,在海运那么不发达的时代,他找到了弟妹和母亲,一家团圆,并且屡建战功,全家都荣华富贵,可喜可贺。 真的…可喜可贺吗…? 「夜儿以异种无与为婚。会标下袁夺备失偶,强妻之。夜儿开百石弓,百余步射小鸟,无虚落。袁每征辄与妻俱,历任同知将军,奇勋半出于闺门。」 这段文字写在一副画得很逼真的古旧画轴,一代代的母传女,神秘的流传下来。我不姓徐,但是我也不姓袁。这是母系的独有秘密,不是父系社会的男性能够知道的。

姚夜书 《姚夜书》

其實,我並不叫這名字,甚至我不姓姚。姚夜書是我的筆名,而需要筆名的,也就只有靠寫東西維生的人。 是的,我是小說家,當然你沒聽過我的名字。因為我是個三流小說家,還是半紅不黑、銷售量一直沒有長進的那種。 這個事實讓我的編輯、出版社,甚至我自己都很難接受。我擁有自己的部落格,在作家族群裡頭自稱作家的人成千成百,但我一直都高居點閱率第一。我的讀者非常多,海內外都有,但是我的出版數字非常淒慘。編輯也不懂,他堅持我的作品很好,但是銷售數字能這麼糟糕,算是一種奇蹟。因為出版社老闆也喜歡我的作品,所以就算銷售數字奇慘無比,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幫我出書,也才讓我能有碗飯可以吃。 當然有人推測我因此感到懷才不遇,鬱鬱寡歡,才會發生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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