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
![]() |
《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
本书以一只陪伴九把刀家十四年的狗狗Puma为主线,描写了九把刀的青春心路历程。从因为怕狗不敢上学,到后来自称狗狗的“二哥哥”。靠遛狗跟女孩搭讪;从大学伊始骗过全系人的“订婚”谎言,到与女朋友七年纯洁清贫的爱情;从自己打工赚钱,到专职写小说;从自己的作品仅仅有几十个网友关注,到作品被著名制作人柴智屏改编为电视剧,再到给偶像周杰伦量身写剧本……十四年的人生里,不全是眼泪。也不全是微笑。当有趣、辛酸、温柔的真实岁月衍变为文字故事,也就有了这本能够引起读者心中强烈共鸣的青春小说。 |
![]() |
《杀手,回光返照的命运》
就是要《杀手》!九把刀杀手系列最迷幻孤寂的疯狂篇章翩然登场,在过于喧嚣的疯狂的外衣下,是遍地梦的碎片。我的脑中浮现出那精神科医生招牌的敷衍笑容。以及他不断从还在冒烟的黑咖啡里取出一颗颗完整方糖的画面。那画面教我不寒而栗。「我一定得杀了那个医生。」恐怕,误打误撞……我已经找到了答案。那一个令我记忆全面丧失的,罪魁祸首。「真正重要的东西一定不会失去,会失去的东西,就一定不是真正重要的!」火鱼总是这样告诉自己。所以,不知为何消失无踪、毫无记忆的前半生一点也不重要,同理可证:死去的她和她和她和她和她们,见鬼了不重要!不重要。 |
![]() |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是台湾作家九把刀于2007年出版的自传体小说。 柯景腾读国中时是一个成绩暴烂而且又调皮捣蛋的男生,老师将他“托付”给班里最优秀的女生沈佳宜[2]。只要他不认真学习,沈佳宜就会用圆珠笔戳他的衣服。在沈佳宜的监督和鼓励下,柯景腾的成绩就像芝麻开花节节高,渐渐地,他也喜欢上了气质优雅的沈佳宜。但是柯景腾却不敢向心爱的女生表白,因为几乎被所有男生喜欢的沈佳宜对追求她的男生一律有一种反感,她只想好好学习,不希望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 但是,为何沈佳宜唯独愿意把心事与柯景腾分享呢?她对他究竟有没有别样的感觉呢?柯景腾暗恋沈佳宜八年最终能否修得正果呢?让我们走进《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一起来寻找那最纯真的感动吧! |
![]() |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
00就算彻底了解自己,你够带种地快乐吗? 想快乐,就得了解自己。 可即使我们很了解自己了,又怎样? 这个世界,很多时候不大允许我们做自己。 所以“做自己”这么稀松平常的事,竟然常常被冠上“勇敢”两字一起讲,变成“勇敢做自己”,好像做自己是很了不起的事。 但吃饭就吃饭,你会说“勇敢吃饭”吗? 再怎么不爱洗澡,也不至于说出“勇敢洗澡”这么白痴的话吧。 乱举例是我的拿手好戏。 比如我很喜欢写东西、网志、小说、专栏散文等,有很长一段时间,写作上瘾的很凶,搭捷运的时候只要出发地点与目的地相聚四个站以上,我就会打开笔记型电脑写点东西,不畏惧旁人的眼光、更不畏惧旁人想看我在写什么东西的压力,只要敲键盘,我就活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我写以上这一段,是要强调我很爱写小说吗? 哪是。 其实以上说的这一段“只要超过四个站,九把刀就会在捷运上写小说”这个接近传说的事迹,很多读者都知道了,当很多读者知道这个传说,就会有人很想亲眼直击这个传说。 后来我事情变多又复杂(演讲,报章杂志采访,教课,出版会议,导演电影等等),我搭捷运的时候有一半几率都在放空看正妹,并不会打开电脑写作,或使用手机玩赛车游戏打发时间。 我遇过两次还是三次,捷运上有读者在观察我一阵子后,终于鼓起勇气,怯生生走过来问我:“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九把刀吗?” “是啊。”我点头。 “那……你不是都会在捷运上写小说吗?”他露出“终于逮到”的得意笑容。 “现在不想写啊。”我倒是很大方地说。 “那你可不可以开电脑,我们在旁边看你写好不好?”他很有礼貌。 “可是我现在不想写啊,真的不好意思啦。”我笑笑拒绝。 才不可能为了符合传说的要件,在我不想写东西的时候硬开电脑装模作样咧。 也不可能想要为了符合读者想要看我写小说,我就很贱掰地开电脑写给他看。 附带一提,还有个鲜为人知的传说。 |
![]() |
《杀手.价值连城的幸运》
“跟你打一个赌。”“……”“等一下绿灯一亮,第一辆越过那条白线的,是左边那台黑色福特休旅。”他看着落地玻璃窗下的车水马龙,手中的枪还剩下四颗子弹。在门外叫嚣的至少有七个人,如果再不出去,陆陆续续还会有更多麻烦。这栋屋龄超过二十年的旧工商大厦有十八层楼高,这里在第九楼。插翅难飞就是指这个状况吧。“……我赌赢了,可以放过我吗?”衬衫湿透了的胖子大口喘着气,破碎的眼镜都起雾了:“我保证不追究。” “不行。”他看着那辆黑色福特。当然不行。打赌是他的兴趣,杀人呢……则是他的天职。“我门外那些小弟,不会放过你的!”胖子又惊又怒。 “我知道啊。”他平静地看着红绿灯:“所以我打算把他们全杀了。”话说得很帅,但根本做不到。就算是G,也无法用四颗子弹杀七个人吧?而自己也没有传说中的恐怖新人Mr. NeverDie自称的,闪躲子弹的变态能力。他苦笑。进来时冒冒失失,花了太多力气,耍帅地乱射了一些只是挡路的家伙,根本没想到这个猪头目标的小弟这么快就冲来了一堆。现在可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莽莽撞撞了。但,想必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
![]() |
《精准的失控》
八点档连续剧里,每次演到有人被医生宣布罹患末期癌症的时候,那人都会一副天打雷劈的模样、随即崩溃到哭、怨天尤人地抓着医生的肩膀大吼大叫:”这不可能!我不接受!你一定是弄错了!”真的是乱演一通。 知道死期走进行事历后,过了很久祐辰的脑子都是空白一片,无法将“死亡”形成基本的概念。 恍恍惚惚后勉强出现的第一个想法,竟是嘲笑自己一贯的无能为力。 车速渐慢,最后停在一间便利商店外。定会站起来把车移走…… 十点十五。 “你可以走了。” 一个值班女警走过来,解开祐辰挂在蓝色塑胶椅后铁杆上的手铐。 “……”祐辰冷笑,活动一下有些痒痛的手腕,装作若无其事。 “我们容易才打出来的耶!” “哈哈哈哈哈要不要猜猜看是谁打的啊?哈哈哈哈” 七三二十一,七四二十八,七五三十五,七六四十二,七七四十九,七八五十六,七九六十三。八一八,八二十六,八三二十四 忽然一道不该出现的”声音”,从众人的眼角余光中高高地快速掠下。 只有那么千分之一秒的一瞬间,却因为的声音极不合理的“高高掠下”运动方向,令所有正在走廊上动作的每一个人,不管是扫地还是在走路还”吕旭大大吃了一惊。 “如果体验的地点够刺激的话,或许派得上用场。” 老邓再度露出神秘的微笑。这种暧昧的微笑,随时都在吕旭大的心中累计着狐疑与不爽。 “时间呢?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极度私密的故事,大大丰富了博诩的研究内容……或者说,新书内容。病人的年龄、性别、职业、学历是最基本的研究变项,博诩不断提醒吕旭大不断更换试验的对象好符合在统计学上的意义,让研究的深度访谈有更大的宽度。 |
![]() |
《《等一个人咖啡》》
现在的我,手里的汤匙正胡乱搅拌着浮在咖啡上的奶晕。 金属与马克杯的瓷缘合奏出没有章法的敲击声。叮叮叮当,当叮当叮。 就好象我现在的心情,没有节奏,却很想表达些什么。 明明就像经年累月的拼图游戏,不管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有多少,持之以恒,总是能逐一捡拾回来,砌成原来完整的样貌。总会到那一刻的。 然而我还是很激动。 因为我发现,记忆的拼图不是死的。 记忆是逐渐累加,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于是碎片一直拼凑不完。 一边要努力回忆起旧的部份,一边,又要把握正渐渐成为我生命的那一部份。 属于他的拼图,却是我所看过,最简单,最没有修饰,最直接了当的。 玩过拼图的人都知道,复杂的图形反而容易掌握,因为每一块都那么特异,很 快就能知晓它应放置的坐标。 但越是简单的图形,例如蔚蓝的天空、茵茵绿地,却往往是最难拼成的。 因为每一片都太朴直,太单纯,许久都不会明白上一块跟下一块之间的关系。 还有跟自己的联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补充氧气,勇气。 还有醇厚的咖啡香。 然后我要说一个故事。 一本书至少要有一个故事镶在里头,如果想要畅销,那个故事最好是关于爱情。 告诉人们什么叫爱情、如何去爱、怎么被爱,或是正经八百地定义什么才叫真正的幸福、靠山会倒靠人会老幸福还是靠自己最好等。 ========== 爱情故事,现在才要开始。 离台前一天居然一个人跑去放烟火,真没义气,然后去了非洲也没寄半张明信片回来,怎么?非洲有那么忙吗?忙着打猎还是剥人头皮啊?哼哼哼瞪着他将一瓢生咖啡豆倒进果汁机,按下开关。 果汁机费劲地运转,颜色极其古怪。 非洲才发现我竟然没记下任何人的地址,超后悔!超笨的当然也找不到网络可以连回来问啊,不过非洲真的很好玩喔!酋长还硬要把女儿嫁给我差点逃不回来!还好我跟大祭司玩二十一点赢了阿拓说完却哈哈大笑。 迫不及待,想要听他说说那些有趣的非洲行。 大笨蛋大蠢蛋!不知道我家地址,难道不会写交大女二舍李思萤收吗?那么简单!气呼呼地看着他右手将果汁机里的怪东西倒出来,左手拿滤网过滤。 啊!对!怎么没想到这点!阿拓大惊失色,震惊自己的白痴,一旁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时候到 深深挺起胸膛,吸入氧气,跟勇气。 罚你一口气喝完这杯李思萤特调!然后还有九十九杯等着你 愤怒地将怪东西倒在大咖啡杯里,推到阿拓面前。 阿拓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那杯李思萤特调,然后又看着我 |
![]() |
《《楼下的房客》》
有人说,真实的人性只存在于一个人独处时。 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比如说,一个在学校表现优秀的小学生,如果下课后偷偷在铁轨上排石,那么他其实是个坏孩子。 又比如说,一个常程遐街上痛扁老人的小流氓,如果私底下总记得喂野狗吃东西,那么他到底还是个好人。 我无法同意。 如果真实的人性真的只存在于独处时的自我,那么,这种永远不会表露在别人面前的自己,怎么会是真实存在的呢?难道真实只需要自己同意就可以任性地存在吗? 前些日子,我总觉得真实的自己是需要别人同意的。 有部日本电影叫'大逃杀',剧情大概是一群同班三年的高中生被变态的军方拘禁在一个荒岛上,分配武器后,被迫互相残杀到仅剩一人为止,唯一的生存者方可离开岛上,要不,三天的期限一到,所有装置在众人脖子上的颈环就会一齐爆炸。 可以想见的,这群平日交好的朋友开始残杀彼此,刀来枪去的,杀得一塌糊涂,我想,看到最后谁都会同意,真实的人性存在于人与人的互动里,当别人拿枪指着你的脸,你一刀砍将过去,另一个人又冲出来向你们扔一颗手榴弹,大家就这么激烈地相互印证对方真实的人性,倒下的弱者绝不会承认对方是个好人。 换个方向,一个人真实的自己并非存在于独处的时刻,而应该说,一个人无论如何都需要独处,因为独处可以释放一个人不想在其他人面前释放的能量,不管是好的能量或是坏的能量。每个人总有一些不想让别人参与的时刻,例如用嘴巴自慰,例如研究昨天忘记冲掉的大便,例如喝一瓶过期半个月的牛奶等等,但如果硬是指称一个人私底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他,恐怕谁也不会服气,独处只不过是想喘一口气,让自己在跟其他人互动时,可以表现的更好罢了。 所以后来我才明白,真实的自己根本不存在。 有什么样的互动,就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自己,所以人性太难以捉摸了,人到底不是由一种叫真实的东西所组成的,要不,就是常常被不同的真实所构成。 像电影'大逃杀'那样的残暴互动,就别指望有光辉的人性,而像'把爱传出去'那样的温馨电影,就很难想像有坏胚子。 =========== 拍摄楼下的房客期间,最大的乐趣,除了跟房东一齐思考布局的可能性外,就是结局的高度不确定性(老纳一直抓不住颖如,这是相当有趣的现象)要是老纳在上周四就写完结局贴出的话,大家仅仅能看到版本C而不见究极的黑暗终章版本了拖稿终究有其命定的道理。 警官大吃一惊时,发现身子摇摇欲坠,手中的咖啡被外遇的女子小心捧走。 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绳索紧紧缠绕...... 够力了说不定有人会比较喜欢这个版本也不一定? 但这个版本C有个严重的问题,就是颖如具有不可被侵犯性,也就是说,不能成为性交的对象,存在孤独的优雅的 尽管老纳可以将颖如设定为警官第一次见面的一夜情对象(还没发生)但这个结局还是比现在结局逊色了一点,尤其是现在最终版本,拥有开启另一页“楼下的猪仔”这样恐怖续章的可能性与想像空间,这是版本C办不到 使用“让恐怖无限繁衍的罪犯自白书”这样七夜怪谈式的结局,真的非常令老纳感到振奋! |
![]() |
《《功夫》》
我这个人蛮枯燥的,至少在朋友的眼中,我是个没有特色、中规中矩的国一生。 国一没什么功课压力,没什么值得烦恼的事,但因为年代的局限跟自己个性拘束的关系,一些现在年轻人觉得很屌的玩意儿,像是嗑药、飙车砍人大赛等等都跟我一点干系也没。 我也不是刻意将自己搞成这么枯燥,只能说不同的个性会有不同的排遣方法,而我这个 娱乐庸才在放学后的重大消遣,就是到书店站着看书。 站着看书,不代表我没钱买书。事实上我家是间纺织代工公司,在八○年代末期还算是个挺赚钱的行业,但是我根本就不想回到了无生气的家里。 当我爸的猪朋狗友霸占我家的客厅,把我家当酒家乱声呼喝时,我都会低着头闪过他们,溜到书店看小说。 一站,常常就是两个小时。 我看小说的品味也平凡得紧,不是金庸就是古龙,他们笔下的武侠世界深深吸引了我。一个拿着剑就可以痛杀坏蛋的简单世界,比我家可爱多了。 还记得那一天黄昏,我依旧靠在沉重高大的书柜旁,翻阅着金庸的《鹿鼎记》,看韦小宝怎么跟白痴俄国佬签尼布楚条约,如何将清、俄、天地会三方耍得团团转。 《鹿鼎记》要是看完了,金庸的武侠小说我就全看过一遍了。 “要不要看这本?”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抬起头来,发现一个老头正在旁边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是金庸的《笑傲江湖》,我早看过了。 “谢谢,那套我都看过了。”我微笑道,随即又回到书里的世界。 但我隐隐发觉,老人的身影仍旧伫立在我身旁,一双眼睛看得我发麻。 “那这本呢?很好看喔!”又是老人的声音。 ============= 想学功夫吗?怪人的眼睛发出奇异的光芒,好像是泪光。 有时候,还会拿着一个装满怪东西的锅子,坐在路边吃晚餐,但他总会遇到好心人给他热腾腾的食物吃,因为他锅子总是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但怪人的心肠似乎不错,总是拉着一些流浪汉跟他一起吃东西,路边的流浪狗也常常跟在脚边与他一起分享晚餐。 有时候,怪人还会着魔似地冲进火场里,把所有的人统统救了进去!也有人看过他把当街扁人的流氓揍到昏迷… 这大概是总是有东西可以吃的秘密吧。 听说他家以前超有钱的后来他家人死掉后,就疯了住在一个破了大洞的房子里。连生说道。 还看过有个女生,很漂亮喔!全身包着一块布,好像是窗帘还是什么的经常跟在怪人旁边有说有笑的可惜是个瞎子。说。 妈说,那个女的也是疯子,因为她看见她爸爸、妈妈自杀的样子,所以吓傻了还好她瞎子加疯子,不然怎么会跟怪人在一起?连生说完,又继续埋在少年快报》里。 摸摸口袋里的零钱,看着怪人坐在橱窗外的路上,吃着7-11难吃的肉包。 等一下给他几个零钱吧,跟他比起来,算是阔少了只要我少看几本漫画就可以让他吃个完整的便利了 突然,那个怪人突然抬起头来,与我四目交接。 心脏突然跳得好快,竟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连生问道。 心脏好痛。弯下了腰,冷汗直流,嘴巴呕出酸水。 碰! 漫画店的门突然被撞开,怪人竟臭气冲天地闯进店里,站在面前。 天,好臭! |
![]() |
《杀手铁块》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 很多际遇。 不是我们能想像。 置身事外就是种幸福。 这个故事,是我辗转听来的。 算一算,大概是第四手。 他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用的是戏谑的语气,但他不痛不痒、刻意与故事保持距离的声音,却意外让故事里的人有了温度。 却让听故事的我渐渐失去了表情。 每想起一次,就会有一个下午的时间无法写作。 提了很多次,我不会抽菸,也没想过就这麼开始。 不抽菸,总是比那些吞云吐雾的人少了一种排遣悲伤的方式,很亏。 就像红线里的彦翔,我试过点了菸不抽,就这麼摆在旁边让它烧。 后来我也不这麼做了。 连假装喜欢也省下。 「不过是别人的事。」他用挑衅的眼神,讽笑我的多愁善感。 嗯,不过是别人的事。 杀手铁块,流离寻岸的花(1) 「小恩」当然不是她的本名。她的名字里甚至没有一个恩字。 开始使用这个名字,是她在网路上的昵称。 这麼没有特色的昵称当然不是她自己取的,她原本注册在网路游戏里的名称是「烈吻天使」。说起来也不是很高明,却花了她在电脑前苦思十几分钟。 「天使安安。」 === 当然了,还有那些他真不该拆开的信。 那个女人,那个杀手,那一首歌…… 杀手,Mr.NeverDie 剩不到一分钟可以考虑。 前进差不多一定会死,但至少知道是为了什麼。 转身继续活下去的话,却一定会后悔为什麼不死在现在! 混帐啊……竟然哭了,现在应该要拉一下吗! 杀手,太极 我有两个影子。 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杀手,F 刀大关于《铁块》的解释: 对不起 我想说的是,对不起。 也许我想的跟你们不一样。 遇到一个愿意为自己牺牲生命的人,很美好,就像遇见月老里,那个愿意为你挡住子弹的男孩。 但是,遇见一个让自己愿意奉献一切的人,也是万不可求。 不是命运降临了小恩,而是小恩扑向了命运。 而不论这一切,我知道这个结局让很多美好结局的基本教义派感到失望(这个教派势力最大),因为我找不到让死者复活的咒语。 写作最煎熬的,不是竭尽心思拥抱读者,而是丢下读者。 ......尤其我用了七年才让市场拥抱了我,人最好惜福一点。 但我知道,真正做到舍弃读者的期待,才是创作再一次的起点。 再见了大家,我又要走了------因为我要成为故事之王。 「杀手,无与伦比的自由」,用最剽悍的热血止住眼泪! |
![]() |
《大哥大》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很少有人喜欢。 若非逼不得已,梅芳也不想硬拖著舒可来看精神科。 或许由於是精神科的关係吧,设备特别人性化,看诊室外面的沙发很大很软,整个人一坐下就陷了进去,想不放鬆都难。 「是吧?我跟你说很扯了吧?现在哪有人会因为讲太久的手机被当成神经病,总之就是我朋友自己太紧张,神经兮兮的,硬把我拖来这裡。不会,我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浪费时间而已……嘻嘻,谢谢啦,那你有空再打给我吧,没时间的话就传个简讯吧,掰掰。」 「就梅芳啊,你也见过的,瘦瘦高高的、头髮长长的,对,有点挑染的那个,就是她发神经把我拖到医院看精神科的。哈哈,被你猜对了,她硬说我整天讲手机讲到走火入魔,会不会太夸张?」 「喂,阿嚕,你猜猜看我现在人在那裡?错!不是。错!不是。我人在医院啦,跟你说喔有点丢脸又有点酷炫,我等一下要去看精神科,精神科耶!哈哈哈哈笑屁啦!头一次被当成神经病,有点紧张耶!」 「错!答案是——我王舒可啦,齁呦,虽然我们才见过一次面,但我有这麼没存在感吗?反正重点是我跟你说喔,超离奇的,我现在人在医院要等看病,你猜猜看,我看的是哪一科?」 舒可的左手半摀著电话,嘴裡嘰嘰喳喳,才一掛完就又打给下一个朋友报告自己正要去看精神科医生,遇到正好有话聊的人就多说几句,遇到正在忙或假装在忙的朋友就少说几句。 梅芳蹺著腿,翻著美妆杂誌,时不时没好气地瞪著聊手机的舒可。 「你在搞什麼啊?我可是特地请半天假押你来的耶。」梅芳真想卷起杂誌敲舒可的头,把她从发烫的手机旁敲醒。 不知不觉,舒可手机通讯录裡的名字,都快打了三分之一。 ===== 於是就在心中留下了「影子是人类跟这个世界的强力接著剂」的奇想。 主角廖该边是我好朋友的绰号,不过我讲这个干嘛啊? 《大哥大》这个故事,充满了我异常热衷的「阴谋论」题材。 最初的概念是「老鼠王」这个神经兮兮的角色,一个被国家彻底利用、消耗殆尽的普通人,为了想写这样精彩又曲折的烂咖,我便开始研究几个动摇国本也得查出真相的「悬案」,并将不可解的部份,若有似无连结每个人日常生活裡的重要元素「手机」。 后来这个故事我写过一次大纲要给电影公司拍,但电影公司不鸟我。 不鸟我就算了,毕竟不鸟我这种事常常都在发生,有句话:「天才是孤独的」,所以经常有人不吝施捨我「你是天才」的感觉。但我怕故事在投稿的过程中外洩,於是写了一个两千字的极短去势版,投稿给当时还没倒掉的「星报」发表,算是确认了创意。 由於乔治·欧威尔写了一本经典的科幻小说《一九八四》,裡面称呼政府为「老大哥」,从此许多创作者常管政府叫「无所不在的老大哥」,有一些句子如「老大哥在看你」,就是「政府在监视你」的意思。 在台湾,手机又叫大哥大,大哥大某种程度有凌驾在一般人之上的意思,在我看来,用来影射政府也不奇怪。整篇故事就这麼自然而然诞生了。 我喜欢《大哥大》故事的结尾,那种看起来模模糊糊的迷乱感。 老鼠王当然还会出现,毕竟他妈的他逃出精神病院了嘛!要知道,在都恐系列裡,脑袋裡面装大便的人,可都是前途无量的顶级笨蛋啊! 不过《大哥大》这个故事不热血,还真是不好意思啊(……真的有在反省吗?) 都市恐怖病是我的起点,是我的黄金梅利号。 我的船很大,容得下我的热情跟抱负。 现在风又吹过来了,快生锈的锚也该拔起来了,帆也该张了。 位子还有一些。 那麼!! 「想上我的船吗?」 |
![]() |
《上课不要看小说》
01整整笑掉半节课 每个人都有童年,但可能的话我想直接跳过那个部份。 起因是老师那一句话:“王大明,你爸爸被溶解了!” 当时是国小三年级的一堂数学课,快要月考了,这次的考题正好是我们班老师出的,她一边讲解参考书上的习题、一边偷偷暗示月考她会出哪些,全班都很专心听课划重点,我也不例外。 课上到一半,教务主任突然从走廊上冲到我们教室,也不顾我们正在上课就直接走上讲台,大声问:“谁是王大明!” 大家都看着我,我只有莫名其妙站起来的份。 满身大汗的教务主任看着我,然后在数学老师的耳边快速说了几句话。 “王大明!”老师瞪大眼睛。 ===== “以后我要做的事……还很多呢……在破解我爸爸被溶解之谜前,大后天还要帮九把刀去南投找一个灵感……快回去睡,快回去睡……” 我很累很累,可没有忘记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不会有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说了也不会被任何人相信。不过的不过,嘿嘿,今天晚上的我,可是低调解救了台北的无名英雄啊。 抬起头。 我看着横披在夜空上的北斗七星,仿佛看见那条歪掉的奶罩。 “此刻的大婶,一定在天堂愉快地乔奶吧。” 后记 新闻特报! 今天凌晨三点四十七分全台地牛大翻身,就连澎湖外岛都能感受到三级的震度,中央气象局表示,这起地震约芮氏规模五.八,最大震度在花莲有六.五级,相当于四颗原子弹的能量一起释放,所幸震央在外海,且深度四七.四公里,造成伤害不致太大,要必须请民众注意未来十二个月仍会有些许余震,请格外小心。 全文完,冒险未完 |
![]() |
《少林寺第八铜人》
一个老掉牙到不须说出口,就已开始发黄腐烂的场景,一个存在于无数武侠小说令大家熟悉到无精打采的基本设定,好像已经诞生不出新鲜感,压榨不出热血的地方。... |
![]() |
《杀手,无与伦比的自由》
杀手,无与伦比的自由txt下载 风很强,还带着点让人颠簸的旋转。 苍叶看着三十七楼底下的风景。 从这种连猫都不敢接近的高度看下去,整个城市变得模糊又后现代地旋转,许多原本死意坚决的人都会因为过度害怕而却步,逆向产生人生再怎么悲惨、也不想经历这种自由落体的求生意志。 苍叶打了个哆嗦,将衣领拉得更紧些。 他跟所有人一样,都很怕死。站在这个城市上空,已虚耗了一个小时又五分。 「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 苍叶缓缓曲起膝盖,将重心放低,免得真的因为一时头晕而摔了下去。 他曾在早餐店桌上沾满蕃茄酱跟酱油的报纸专栏里,看过一个不知道数据何来的专家说法:在天台上考虑自杀超过九十分钟的人,当天绝对不会自杀。拿着水果刀盯着自己手腕超过一百分钟却迟迟割不下去的人,当天绝对不会自杀。拿着一大罐安眠药或农药考虑超过一百一十五分钟而没有一鼓作气吞下去的人,当天绝对不会自杀。 超过一个固定的时间限制而无法果断做出毁灭自己的决定,当天,便不可能再考虑毁灭自己的选项。 这是上帝装在人类身上,好令人类远离危险的自我保护机制的证明? = 二十多个救护人员在一片狼藉的现场快速冲来冲去。 对比起来,前来调查收尾的警察就显得意兴阑珊,频频打呵欠。 「不会有错,这里发生的不是帮派火并,而是连环刺杀。」 刑警川哥看着坐在温泉池旁的冷面佛,戴着手套的手戳了戳位于腹侧的弹孔。 了不起的杀手。 子弹从这个角度钻进去,肝脏一破,就算是全世界最好的急救团队立刻接手也无济于事了。 法医还没到场确认,但依照川哥多年的刑事经验,这一枪应该是第一枪,其余的弹孔来自不同类型的子弹,只是后人随便补上。 一路走进来都是尸横遍野,断手断脚,乱七八糟。 最突兀的莫过于地板上有个血淋淋的人形痕迹,逆向从这里爬出去。 依照这血迹沾黏的程度,这个伤者肯定受了足以致死的重伤,爬行的痕迹又显示伤者双手报废、一脚残废,只单单靠着一只脚的力量……或许加上下巴,像蛞蝓一样蠕体前进。 偏偏爬行的距离又异常的远……花费极大痛苦才爬到下着大雨的外头…… 到底为什么,这个伤者不等救护人员过来,要死撑爬出去呢? 小刑警丞闵从外面的小厅堂走了进来,啧啧称奇:「川哥,外面杀成这样,你还说不是帮派火拼?依我看,百分之百是琅铛大仔跟冷面佛约在这里谈判,谈判破裂就开始对着干,干到最后大家统统都死了,还连累一堆倒霉的服务生,跟一堆只是来泡澡的客人!」 |
上一页 | 1 / 1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