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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识途

让子弹飞小说版 《让子弹飞小说版》

《让子弹飞》是2010年上映的一部电影,本片是姜文导演的第四部电影作品,主要演员有姜文、周润发、葛优、刘嘉玲和陈坤等。电影改编自四川作家马识途的长篇小说《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一节。上映日期为2010年12月16日,成为和观众见面最早的贺岁片。 《让子弹飞》首周票房1.7亿,打破了《唐山大地震》1.6亿元的国产片首周票房记录。 超强阵容 打出西部、喜剧、传奇三大要素的姜文新片于2009年月初开机,一直悬而未决的影片片名最终确定为《让子弹飞》。影片中还将出现大量暴力元素,姜文将首次带来大规模的正面战斗场景。《让子弹飞》片方用中文版片花全中国首播的形式揭晓上映日期为2010年12月16日,成为和观众见面最早的贺岁片。 有关新片的剧情,片方证实这将是一个发生在北洋军阀时期,土匪和骗子之间的一段传奇故事。此前网上曾经流传了一份所谓的剧本段落,马珂昨天也正式回应说“那个剧本写得有点儿意思,但和真实剧本完全没有关系,里面的演员阵容也是作者自己的臆断”,他称《让子弹飞》不仅有大量幽默色彩,也不乏马战、巷战等大场面镜头,而敲定这个片名,也意味着影片将着重表现战争的感觉。 高老太爷追问:“那么你看书记长会放人吗?” 假视察委员说:“怎么不会?他上次亲口托我把这几个共产党押到重庆去替他请功呀。” “胡说!”书记长的声音和刚才高大队长的派势差不多,有气无力,实际上是承认了事实。 “老子敲掉你!”高大队长想杀人灭口,拔出手枪,小卫也跟着拔出手枪来。高老太爷却用手示意,不准开枪,咬牙切齿地说:“给他吃一颗‘卫生汤丸’,未免太便宜了他,老子要把他留着,慢慢来消遣他!” 我们听到这两句话,从头顶麻到脚心,高老太爷要“消遣”,那就是要你受够百般毒刑,一块一块把你割死。高老太爷忽然大叫:“来人哪!把这个假视察委员给我好好招待一番,明天我要摆大宴侍候他!” 这个假视察委员似乎还不知道厉害,还笑嘻嘻地望着小卫说:“小卫,老太爷下令,你就去叫他们进来吧!” “好。”小卫果然跑出花厅,不一会儿,把高家的几个马弁都带了进来,这几个家伙喝得烂醉,还在指手画脚要酒喝,他们的手上都绑着绳子,小卫又是牵又是拖才把他们弄进来。 “这是怎么搞的?”高大队长莫名其妙。 “他们喝醉了,不肯来,所以绑了来。”小卫笑着说。 “胡说!”高大队长还是莫名其妙,我们也莫名其妙。 猛然间,那个真视察委员从腰里抽出小手枪,向小卫开枪,“砰!”但是没有打中,被眼明手快的假视察委员飞起一脚,就把小手枪踢飞了。他自己从腰里抽出一支左轮手枪,向天花板“砰砰”开了两枪,跳在桌子上大叫:“不准动!” “不准动!”忽然从花厅周围的窗口同时伸进来十几支长长短短的枪,还有几个老百姓打扮的人拿着手枪冲了进来,用枪冲着大家大叫:“哪个动,就打死哪个!” 大家都吓呆了,谁还敢动?只有那个视察委员猛力一蹿,在地上抓起小手枪,就往屏风后面逃跑。“砰!”从他背后飞过去一颗子弹,把他的脑壳打开了花,倒到屏风后面去了。 高大队长也说时迟那时快,一低头就拔出手枪,举起向假视察委员开枪,还没有打出去,被站在他身边的小卫冷不防一下,就把手枪打得老远,小卫笑着说:“高大队长,算了吧,现在不是你用枪的时候,是该你用剑的时候了。” 高大队长手中没有武器了,的确已到了危急时刻,可是他到底没有照他的蒋校长的规定办事,没有拔出“自裁剑”来自杀,只是站在那里发呆。 假视察委员走拢去对高大队长说:“无论如何,我们要感激高大队长,给我们买了十几支很不坏的枪,并且把队伍拉到大山里游山玩水去了,不然我们还进不来城哩!” 高大队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气得昏过去了,或者是吓得昏过去了,总之,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夜谭十记 《夜谭十记》

《夜谭十记》作者是中国著名作家、革命家马识途(1915—),全书包含十个故事,以旧中国衙门里的十位穷科员为主人公,通过十人轮流讲故事的独特叙述方式,真实再现了三十年代的社会百态。其形象生动灵活,情节跌宕起伏,语言通俗幽默,一段段奇闻趣事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抗战时期重庆治下的县镇世相就此一览无遗;2010年,由该书章节改编的电影《让子弹飞》上映,周润发、葛优、姜文、陈坤四大性格男星加盟,在第63届戛纳电影节的片花首映会可谓引爆全场,国际六大电影节主席更是邀请该片参赛,各国影人均表示此片可创下华语电影之最。 《让子弹飞》 《夜谭十记》创作于1942年,当时马识途已经身具革命家与文学家双重身份,冒着生命危险在“国统区”从事地下工作,由于经常更换职业,马老那时经常和三教九流打交道。 “他们给我摆了许多我闻所未闻、千奇百怪的龙门阵,尤其是我接触的一些小科员,他们平时没有什么娱乐和消遣,只好三五结伙到人家里去坐冷板凳,喝冷茶,扯乱谭,摆龙门阵,自寻其乐,在他们结成的冷板凳会上,我听到了难以想象的奇闻轶事。我才深知那个社会是多么乖谬绝伦,荒唐可笑;人民的生活是多么困苦无状而又丰富多彩。” 马识途被这些生动的故事感染,产生了强烈的创作冲动,终于在1942年选择了10个最有意思的“龙门阵”开始创作《夜谭十记》。 写《夜谭十记》的第一个字开始,根本没想到这本书一写就写了40年,三度书稿被毁,三度重新创作。 马识途最先创作了《破城记》的前半部分《视察委员来了》,可由于工作和学习都很忙,写作计划被搁置。第一次毁稿发生在1946年,马识途奉调从云南回四川做地下工作,写好的初稿不得不在离开前全部烧掉。 他到成都后,对于焚稿总是念念不忘,于是在工作之余又情不自禁地写了起来;第二次是马识途在四川的家被国民党特务查抄,他所有的书籍、书稿、笔记和资料都被没收,其中也包括已经初具规模的《夜谭十记》;第三次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那段特殊的岁月。 新中国成立后马老再次开始重写《夜谭十记》,人民文学出版社已经向他约稿,只要写完就出版,可惜由于种种原因,这部很快就要出版的书不光被判“死刑”,连书稿都找不到了。到马老再次重新动笔创 作《夜谭十记》时,他已经73岁了,是第四次写这部小说,1982年终于大功告成,《夜谭十记》首次出版的印量就高达20万册 不负十年寒窗苦读,我终于赢得一个“洋翰林”的尊号,在一所国立大学的中文系毕业了。当我穿上黑袈裟样的学士服,戴上吊须绦的学士方帽,走上台去,从我们的校长手里领来一张金光灿烂的毕业证书,真是趾高气扬、得意忘形,以为从此以后,摆在我面前的就是青云直路、鹏程万里了。我虽说不能如理工科的学士那样出去“立行”,贡献出振兴实业、济世救穷的良策;也不能如政法科的学士那样出去“立德”,站在庙堂之上,贡献出治国平天下的大计;我是文科学士,总可以出去“立言”,忝列名流,挥如椽的大笔,为匡正世道人心,主持公理正义说话吧!至少可以著书立说,藏之名山,传诸后世吧! 我越想越得意。我捧着那张金字毕业证书,以为是捧着一只金饭碗,扬扬得意地走出校门,走进社会,等待着别人给我奉献牛奶、面包和荣誉。谁知竟应了在大学里早已听说却总不肯相信的话:“毕业即失业!”我四处奔走了几个月,风里来雨里去,看了不少的马脸,挨了不少的白眼,说了几大箩好话,天地之大,竟然找不到一个我落脚的地方。还谈得上什么大展抱负,立言立行?还说得上什么著书立说,传之后世? 我也曾经在街上碰到过几个同学,都是那么西装笔挺,油头粉面,出入于大机关、大公司之门。问起来,他们或是在大学上的经济系,学会了陶朱之术,会做生意买卖;或是在大学上的政治系,学会了苏秦、张仪那套舌辩之术,专会给人出谋划策、打烂条儿。他们问起我学的专业,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书蠹”,只够到三家村去做个老学究,连去当个舞文弄墨的刀笔吏,当个师爷也不够格。他们对我叫一声爱莫能助,便挥手告别了。我还是每天在街上奔走,真是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有一天,我忽然在街上碰到一个学化工的同学,在那里摆了一个地摊,卖些雪花膏、香粉、发油之类的化妆品。他虽然在求业的竞争中失败了,却还能靠自己的一点手艺,做个小本买卖糊口。他谈起来虽不免有几分伤感,我却羡慕他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比那些低三下四、向人乞讨生活的人还高尚些。可惜我连这点本事也没有。不过这却激发了我的灵感。难道我不可以在街上也摆一个摊子?虽说我不会测字算命,但是替人写家信,写状子,写请帖、对联、喜幛、讣告、祭文以及买卖的文书关约,总可以的吧?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看测字、算命那一套骗人的玩意儿,也不是不可以无师自通的。 于是我去买了一本《应用文大全》和《万事不求人》来,仔细研读。我找一个不太热闹也不太冷僻的街头巷尾,摆好桌子、板凳,立好遮阳伞,摆开文房四宝,开张营业。我并不感到可羞,甚至有几分自豪,我到底自食其力,不去朱门乞讨残汤冷饭了。 可是有一天,大学里中文系一位教授,我的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在街头发现了我,他说他没有想到大学里的高才生,竟然落到这么斯文扫地的境地。于是他热心地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个朋友,一位新放外县去的县太爷,跟他去在他的衙门里做一名文书科员。 我到了那个县衙门,随即去上班办公。过了几天,我就发现,其实无公可办。县太爷根本不来办公,科长们也很少露面,于是科员们便乐得喝茶、看报、摆龙门阵过日子,倒也自在。科员中大半是四五十岁年纪的人,也有年逾花甲的。至于风华正茂、年富力强、三十岁上下的人实在不多,要说才二十岁出头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了。有一个科员开玩笑说:“我们这里可以算是三代同堂了。”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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