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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林

新文化与真文人 《新文化与真文人》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游历中国,他首途上海,西方友人约翰斯与他握手话别,善意地提醒道:“你到了北京,不去看紫禁城也不要紧,但不可不见辜鸿铭啊!”辜鸿铭自嘲为Crazy Ku,这位辜疯子的魅力和神秘感究竟何在呢?看其晚辈学者和作家对他的描述,单是外表,就令人觉得有几分滑 稽可笑:他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头上一撮黄头发,却编了一条小辫子,冬天穿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上戴瓜皮小帽;不要说在民国十年前后的北京,就是在前清时代,马路上遇见这样一位小城市里的华装教士似的人物,大家也不免要张大了眼睛看得出神吧。(周作人《北大顶古怪的人物》) 先生喜征逐之乐,故不修边幅,既垂长辫,而枣红袍与天青褂上之油腻,尤可鉴人,粲然立于其前,不须揽镜,即有顾影自怜之乐。(梁实秋《辜鸿铭先生逸事》)作投靠的打算,他们还想将辜鸿铭网罗到袁氏麾下,辜鸿铭断然拒绝,他出语讽刺唐绍仪为“土芥尚书”,张謇为“犬马状元”,掷杯不辞而去。 1919年,张勋六十五岁生日时,辜鸿铭送给这位尸居余气的“辫帅”一副谋,且有实干能力。曾国藩以两江总督驻安庆时,待陈宝箴为上宾,视之为“海内奇士”,赠联给这位青年后辈,下联为“半杯旨酒待君温”,足见其看重之意。陈宝箴一生做过两件大事:为席宝田建策,生擒太平天国幼主洪天抱在膝上问他家世姓名,易顺鼎虽为孩提,面对虬髯虎将,竟应答如流,半点不怯场。僧格林沁又问他识不识字,他便索性将平日所读的经书琅琅背出,小舌头仍无一处打结。众人当即呼之为“神童”。 对于因果轮回的枯木逢春,老树开花,经人介绍,与南京的一位资深美女(37岁)建立恋爱关系,在张竞生的提议下,两人在石头城与五羊城之间频频鸿雁往返,张竞生美其名为“通信试婚制”,结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算是彻底勾消了张竞生 有编辑对高原红说:“大侠,中午教头请我们吃什么?” 高原红已走到电脑旁眼睛盯着屏幕,那上面正滚动播出新闻,她抬头问:“你说什么?” “教头中午请我们吃什么?” 高原红操纵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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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张爱玲的那句话烛照幽微,洞察到男女恋爱中最隐秘的心思:“女人要崇拜才快乐,男人要被崇拜才快乐。”宋美龄喜欢刘纪文,却并不崇拜他。她攻读英国文学,喜欢《亚瑟王传奇》,对亚瑟王的助手墨林尤为激赏,因为他是言出必中、法力无边的预言家。 她还喜爱那位不辞艰险独自上路去找寻圣杯的骑士。传说中的人物当不得真,莫非现实中就没有超级强者?刘纪文温文尔雅,浪漫多情,聪明幽默,但他只算轻量级的“拳手”,根本做不了重量级的“拳王”。宋子文极力促成小妹与刘纪文订了婚,但有时候订婚与结婚之间仍之久的热烈掌声。她这次美国之行为饱经战火、危如累卵的中国政府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经济援助和道义支持,她也因此成为《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被评选为全美国最受景仰的十大杰出女性之一。1943年7月,宋庆龄陪同蒋赵四小姐陪伴他,是他唯一的情人,唯一的知己,唯一的倾听者,唯一的精神支柱,他别无选择,别无选择便是最佳选择,这一悖论完全成立。再说,赵四小姐放弃一切,前来患难相守,与他相依为命,张学良自然万分感激。这但他的那帮旧友——尤其是他的亲家陆润庠(其女嫁洪钧之子)——依然维护他的清誉,眼见洪钧尸骨未寒,彩云就重操旧业,自然大为不平。他们也不好怎么着,只要求她不再用“富彩云”和“梦鸾”的旧名作为标榜,多少替痛苦的时候,总是想到当初家人鄙视我时你支持了我,并且你不像军阀们任意玩弄妇女,非得三妻四妾至少有个姨太太,在这方面,你是一丝不染的,(我)就忍受平气了。否则,我早已离开你了。但我早就和你谈过,你把事情》,语感和意象都拓下了徐志摩诗艺的鲜明印记。其中“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更是对徐志摩《偶然》一诗中“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的遥相呼应。可惜林徽因发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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