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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上空,那一条无形的中线 《海峡上空,那一条无形的中线》

一名荷枪实弹的空军士兵伸手拦下了我们来到外场门口的机场通勤车。 那是一名佩带着列兵军衔的新兵,大概第一次执行这么重大的任务,所以那张布满青春痘的年轻的脸,紧张得有些扭曲变形。 看到坐在依维柯通勤车前座的少将副军长,年轻的列兵立正行了一个持枪礼,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动作,侧身指挥我们的通勤车驶向旁边的进场洗消池,以便清洗我们车辆一路上可能夹带来的尘土。这时,一个佩带着执勤袖标的警卫连中尉也快步来到车前,前前后后地查看通勤车的轮胎,检查我们有没有将来时路上的小石子卡在轮胎上。虽然,我们从空勤宿舍到外场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车程,可是,谁都知道这个程序是绝对不能省略的。就在前几天,我们刚刚接到空军的通报,兄弟场站的一架歼七战斗机在编队起飞时,进气道吸入前机尾流吹起的小石子,造成发动机涡轮叶片受伤,飞机不得不紧急中止起飞。 虽然气象通报今天为摄氏37度的高温天气,不过在这毫无遮拦的外场,即便是现在的下午四点,外场的地表温度仍然在摄氏40度左右。不过,或许是依维柯的空调制冷效果太好的缘故,坐在通勤车上的我却感觉全身的毛孔在强烈地收缩。看看车上的其他人,也一个个一脸的凝重,没有了往日飞行时通勤车上的轻松和喧闹。专程从军部赶到场站来给我们送行的副军长,几乎和我们寸步不离,即便是到了车上,还时不时地回头打量我们,他脸上那原本就难得舒展的剑眉也愈加显得冷峻。坐在副军长后面的师长和政委将腰杆挺得笔直,一动不动,活像两尊雕塑。从走道上看过去,我惊奇地发现紧挨着他俩的副政委那擦得锃亮的皮鞋竟然在不停地抖动着。我细心数了一数,那是没有任何规律也合不上任何节拍的抖动。 穿着全套抗荷服的副师长坐在我的斜对面,他是今天我们四机作战编队的带队长机。正在仔细检查飞行头盔的师作战处处长飞二号机,我们一团的团长飞三号机,我这个飞行大队长今天是四号机位置。这样的编队组合,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编队配当我们的空中对手。要知道,我们四个在平时,可全部是四机长机、新机教员、四种气象的特级飞行员。只有这神圣而艰巨的任务,才可能让我们凝聚成这个特殊的作战编队。 通勤车驶出了洗消池。 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一拉溜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苏27战机整齐地排列在滑行道的右边,它那高耸的双垂尾像两把刺破苍穹的倚天长剑直指蓝天,剑峰还不时地在阳光下发射出耀眼的光芒。我们今天,就将用他们来打破一个神话,来挑战一个极限,来捍卫一种神圣,来宣告一个誓言! 历史,将会记录下今天: 气象少云,云量2-3个,能见度大于20公里,东南风2-3米/秒,云高3000-3500米。中国空军将在今天抵达海峡上空,并将首次武装突破海峡中线! 海峡上空,那一条无形的中线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二 在世界任何版本的地图上,都可以找到那弯浅浅的海峡。但是,并不是任何版本的地图上,都能够找到那条著名的“海峡中线”。而对于海峡两岸处于对抗状态的军人们来说,“海峡中线”更不仅仅只是一个虚拟的地理概念。 那是一个曾经溃逃海岛的政府的最后心理防线,也曾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反攻”的起点。那里,记录着一个民族改天换地的巨变;那里,记录着一个民族兄弟相睨的难堪;那里,凝聚着两岸企盼富强的心愿;那里,牵挂着同根同祖的家人的思念。可是,斗转星移,谁会想到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海峡对面的几个不肖子孙竟然开始上演数典忘祖的分裂闹剧?于是,那一条无形的中线,变成了两军对垒、剑拔弩张的楚河汉界,变成了考验一个民族意志和精神的红色警戒线。 我是一个军人,一个将捍卫领土完整的神圣融入自己灵魂的军人。当有人试图挑战那条无形的红色警戒线时,毫无疑问,我将代表整个民族表达我们的意志和决心。 趁着机务大队长向军首长和师首长汇报战机准备情况的时候,我再一次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飞行装具。自卫手枪的枪套有点勒得太紧,我轻轻放了一个扣眼。 “大队长,请检查飞机。” 向我敬礼报告的是负责维护我的战机的机务3中队中队长。他1米87的大个子,常年的外场作业,让跑道上的烈日晒得象一尊非洲铁塔。 我还了礼,开始从机头右侧的前起落架位置按顺时针方向检查飞机。 我在战机的机翼前停下了脚步。今天,我的战机携挂着4枚导弹,两枚R27中距空空导弹,两枚R73近距格斗导弹。我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R27那硕大的弹体,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分泌加剧,一股冲天的豪气油然而生。这种感觉,我想古罗马时期的角斗士手握自己的投枪出征时,也一定有过这样的豪情。那是一种杀敌的冲动,那是一种忘我的激情,那更是一种无敌的自信。 机械师开始拆除战机进气道的堵盖和导弹上的各种保险销以及导弹制导头上的保护罩。旁边,一辆巨大的制氮车突然轰鸣起来,一条粗大的管子象脐带一样将制氮车和一架战机连接起来。那是今天任务的备份战机。 我第二次绕机转了一圈,等我转回到登机梯前,副军长和师首长们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怎么样?”副军长问。 “一切准备完毕,等待战斗命令!” “有信心吗?” “保证完成任务!”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我亲自上塔台指挥你们起飞!”特级飞行员出身的副军长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塔台方向走去。看着他挺拔威严的背影,我理解这位在国土防空作战中屡立战功的功勋飞行员,心中那份不能亲自驾机升空作战的无奈与遗憾。

我绑架了一艘航空母舰 《我绑架了一艘航空母舰》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是世界上最奇特的一艘核潜艇,这是世界上最奇特的一次战斗出征。我是这艘最奇特核潜艇的艇长,我要完成一项最奇特的战斗任务。这项任务的成功几率,在常人眼里几乎为零! 200*年4月15日00:15 我站在核潜艇高高的指挥台围壳的舰桥上面,注视着站在不远处码头上送行的人们。那里面有舰队的许副司令员,支队的刘支队长和几个司令部的参谋们。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早春深夜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吹起他们的衣角。许副司令员穿的非常单薄,倒是身边的几个参谋有的裹着和周围气氛不太和谐的呢子大衣。有个家伙刚才还缩着脖子小心地原地跺着脚步驱寒,被许副司令员严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后,这小子的白皙的脖子就从他那竖起来的呢子大衣的领子里伸出来不少,两脚也恢复了立正的姿势。 今天的海情不好,虽然现在是在三面环山的军港里,但呼啸的海风仍然将一排又一排黝黑的海浪示威似的卷起来无情地砸在码头上。码头上绑着的防撞橡胶轮胎,被一个有接一个地抛上和抛下,不时地发出一种痛苦的、凄厉的叫声。可是,这样的天气,却是我们的核潜艇出航的好天气!对手的反潜飞机无法起飞,对手的反潜舰艇在这个高海况的天气里能够保持住舰艇的平稳就不错了,那些可怜的声纳兵们估计正在如游乐场里疯狂老鼠游乐机里的人们一样,拼命地抓住周围可以把扶的一切物件,努力不让自己在毫无规律晃动、起伏的舱室里还能保持站立的状态!而他们耳朵上的监听耳机,估计早就离开了他们应该职守的地方! 潜艇甲板上的当值水兵正在解开缆绳,那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山东兵。只见他动作潇洒地将缆绳一解,干净漂亮地在手上挽了几挽,然后用力向码头上一抛。缆绳在夜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曲线,然后静静地落在码头上面。在码头昏暗的灯光下,几个士兵奔跑着拣起了缆绳。 我转回头看看,狭窄的指挥围壳舰桥上除了副长和值更军官外,海军*研究所的李项研究员和刘鸣工程师正在那里使劲地煽动着鼻翕。不知他们是不习惯这恶劣的天气还是不习惯着肃杀的气氛。也难为这两位知识分子了,没当过一天兵,虽然搞了一辈子潜艇设计,但真正随潜艇出航执行战斗任务,却还是出娘胎的头一回!没有办法呀,为了完成我们的神圣使命,这两个老兄可是要吃些苦头了! 越过他们的头顶,我的目光落在了指挥围壳后面的艇舯甲板上背负固定的神秘装备上。那是一个象一条袖珍潜艇一样的粗大管子,在忽忽闪闪的灯光下,显得阴森、肃穆。我们这次行动的关键,就要看他的表现了! 副长高强突然碰碰我的胳膊,然后向码头上一努嘴。我转睛一看,一股热流涌向心头,眼圈一热,视线就有点模糊了。我看见许副司令员瘦佻、挺拔的身体直立在猎猎的寒风中,右手刚毅地放在帽檐下面,在对我们敬礼!码头上所有的人们,都是肃然而立,全都在敬礼致敬。 我挺直了腰杆,庄严地举起了右臂!耳旁响起了接受任务时许副司令员的叮嘱: “任务的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我们下一步解放海岛的行动!责任重大呀!你知道全中国、全世界的华人对我们的期盼吗?” 我记得当时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精选出来的全体参战人员的名单交到了许副司令员手里!我知道,许副司令员需要的不是我的信心和口号,而是我的战斗决心和详细计划! “起航!下潜!”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用稳定而坚决地口气下达了我的第一条命令。 急促的潜艇下潜铃声响起,我低头钻过水密隔舱门,听到身后“咣铛”一声舱盖关闭的声音。我知道: “‘CHINASHIP’行动开始了!” 第二章冲破反潜网 “去国越境而师者,绝地也。”——《孙子》 再严密的网,它也是网。是网,它就有洞;是洞它就会漏;会漏,我们就有机会;有机会,我们就要把握住;要把握,自己就不能出纰漏。 200*年4月16日02:50 “上升到**深度,释放拖曳天线,进行卫星定位!” 我的口令在寂静的指挥舱里回响着。值更官准确无误地传达着指令,回应的是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和压缩空气进入主压载水柜挤压出海水的声音。 从我的口令下达,到潜艇缓慢但迅捷的反应,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我感觉到协同如一的力量。特别是中舱上部控制室的两个操艇战位的军士,从外表看是那么地不协调。一个是哈尔滨的东北汉子,粗壮憨厚,平日里难得听到他的一句抱怨。另一个则是来自海南,黝黑干瘦,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可是,两个人操起舵来,那个平稳简直让人怀疑他两个是对双胞胎!记得在岸上培训基地,一次一个艇长在模拟器上和他俩配合了一回,当场就把他的两个军士臭骂了一吨!然后,翘起大拇指说:“给你们一个针眼,你们也会让你们的潜艇穿过去的!” 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进行航行定位了。对于潜艇来言,在漆黑一团连无线电都穿透不了的深海下面,航行的定位就是潜艇的生命保障了。由于,我们任务的性质,我们应该保持绝对的无线电静默和近一切可能地隐蔽,所以,即便是任何一个可能引起暴露的细节我们都要注意!这也是我选择使用拖曳天线的理由。虽然拖曳天线使用低频信号接受信息时,与专用的卫星接受天线相比接受效率较低,但他的隐蔽性好,不易被敌发现,而且使用时潜艇不必上升到潜望镜深度,使用那很可能被敌方反潜飞机发现的装在无线电通信桅杆上的卫星接受天线。要知道,对于PC3那样的飞机,在浩瀚无垠的大海表面的哪怕一根铁钉,都可能引起他的反应。 “报告,我艇定位完成,现在偏离预定航线0。3海里,距离待机战位127海里!”报告的是矮矮胖胖的航海长。 “收回拖曳天线,下潜到***深度!” =========== J国虽然不得不不情愿地直接面对日益强大起来的中国。可是,世界上有哪里存在绝对的好事和绝对的坏事呢?原来被超霸实质性全面控制的J国,现在迎面得到一股新生而有着勃勃生机的力量对其背后操控势力的直面,这难道不是这个民族真正走向自尊和自强的契机吗?做两个大国的朋友难道不比做一个大国的附庸有益处吗? “真正的胜利者决不独享胜利的成果,真正的和平决不是用战争创造的结果。一个危机过后,来临到的常常是短暂的平静。世界永远不会停止纷争,世界永远没有永久的平衡。我们都在不断的利益均衡中生存。但愿,未来人们均衡利益时能够彻底地忘记战争!” 这是我刚刚到达这个疗养院就受到中央军委主席秘密接见时他对我说的一番话。 而令我终生难以忘记的是他在结束谈话时意味深长、言短意赅的一句话: “害,共之也;利,分之也。天下太平!” 现在,我房间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着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 对一个刚刚告别战场的军官来说,这一个多月的全封闭疗养与其说是“奖赏”还不如说是“惩罚”更恰当! 我失去了和外界主动联系的一切条件和自由。虽然每天的伙食丰富的让我“胃眩”,虽然这里的各种娱乐休闲设施应有尽有。可是,我实在闹不懂对我采取这种“奖励”措施的意图和让我享受这一切“超水平”待遇的目的。 不过,我还是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即便我的心中常常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女儿无限地渴望和相思。但我知道军人的以服从为神圣使命的天职。 “中央的这一切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我百思不得其解个中原由。 “新华社消息:中M双方今天就中美军舰相撞事故在高雄达成初步谅解备忘录!” 电视解说员宽厚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我已经歪倒到床上的本已经涣散的目光和所有的注意力。电视画面里,在一张宽大的谈判桌前,双方的首席谈判代表正各自低头在一份文件上签字。 不久,两个人都结束了自己的动作抬起头来。于是,一片耀眼的闪光掠过。 “怎么可能?” 我激灵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使劲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一步窜到电视机前睁圆了双眼观看 没错!绝对没错! 参加签字的我方代表是外交部的副部长,参加M国会谈的首席代表也是M国的外交部副部长。 可是,不可思议地是,就在20分钟前,我在回到我在疗养院的这个房间的路上明明亲眼看到过M国的这位著名的外交部副部长! 当时,他是单身一人和我在疗养院的一片竹林的小道上迎面相遇的。我对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他当然认得非常真切,于是主动地报以微笑。他那略显疲惫的脸上也回报以浅浅地友好地笑意。我只是在他经过我身边离去的一瞬间才想到:“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但迅速就被自己的这个非常幼稚的问题给弄笑了:“我这么个人物也能到达的地方,人家为什么就不能来呢?” 不过,心中仍然对他在这里的目的和意义充满了强烈地好奇。 “这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高雄的谈判桌前呢?” 电视画面上,双方已经结束了签字仪式。在不断闪耀的荧光中,双方的谈判人员开始排列到一起照相。 突然,我猛然惊恐地睁大了我的眼睛:我看到,我自己就站在我国外交部副部长的身后,正在和身边留在高雄谈判的汪洋微笑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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