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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羽

不是我说你 《不是我说你》

  作者以石康式的调侃、王朔式的幽默,以浓浓的京味,写出了一个北京女孩从大学走向社会后在情感、爱情、交友、工作等方面的迷茫与执着,并描写出了一幅幅生动的北京新生代众生相。我知道,在外人的眼里我是个傻逼,我不知道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外人眼里的傻逼。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让我毫无半点心思去反思一下我目前的生活。我的生活最近显得很狼狈,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蓝天,绿草,花朵一样招展在马路上的姑娘,无疑春天已经来了,而我还穿着那件从买来以后就没进过洗衣机的纯黑色的羽绒服坐在小区楼底下脏了吧唧的长椅子上抽烟,仿佛我刚进城。   庄羽作品集

此去经年(李春天的春天原著) 《此去经年(李春天的春天原著)》

  本书描写了都市普通人的生活、工作、爱情和友情。塑造了一个被自己的“优良品质”所累最后甚至不容于世的女子。因为责任,她是个一年工作360天疲惫不堪的劳模,但获得的升迁却是一次交易的结果。因为深情,她多年深陷在一段不清晰的“仰慕”单恋中,蹉跎了好时光。因为善良,她一次次介入亲友的情感纠葛,一次次付出关怀又一次次遭到嘲笑。这个外表光鲜、成功的单身女人的内心常常处在疲惫、困惑甚至绝望中。   庄羽作品集

幸福旅馆 《幸福旅馆》

幸福旅馆序言 去年我在一本新闻周刊做人物栏目的记者,总是马不停蹄地奔走于城市之间,采访、记录别人的故事,忙并累着。可能天生缺乏安全感,在陌生的城市我总睡不着觉,这本小说就是我在许多个不同城市的宾馆里写下的。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写作是我从小的爱好,如今成了我的工作之一,就连我童年渴望过的到不同的城市去游走的愿望变成了现实。这些年我不但走遍了中国所有的省会城市,更跟随采访队深入过无人的原始森林,到过西北贫瘠的农村,所有的危急、快乐都在路途之中,我曾为此感到荣光。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离家却愈发抗拒,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重新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远离这样的经历,我想当医生,当一个安定地、不用总是出差、不必让父母牵挂又会写小说的医生。 然而这终究只是假设,甚至谈不上理想,人一旦长大便没有了理想可言,那么多的责任等着去承担,姑且算是我的幻想吧。 我曾在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很大的篇幅谈到她看我小说之后的感觉,文章的最后她说,庄羽心中的生活是什么?是精致的花还是堆烂泥巴? 这问题让我思量许久,我无法也不愿在读者面前把我的生活描述清楚,基本上我把生活当中的自己都零散地融合在不同的小说中,而这部《幸福旅馆》则寄托了我对生活的很多期待,我很想有一天能拥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兄弟姐妹、小猫小狗一起住在里面;种花、养鱼,其乐融融。 我不确定在某地是不是真的有一家幸福旅馆,但在我住过的许多国际旅馆当中,总是会碰到亮子和生子(小说人物)这样充满智慧又极具自嘲精神的青年,他们总是会令旅馆显得很有人情味,温暖许多。每当一本新小说要出版之前,我都不可避免地想到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书会被谁读?它最终的归宿又在哪里?就像人一样,小说都有它自己的命运,我造就了它却无法左右它的未来,它已经不属于我,但愿它能给你带来短暂的欢愉。 如今,我的记者生涯暂时告一段落,正在尝试进行影视剧的创作,用不同与小说的方式描绘出画面、情感、故事,希望有一天我写出的电影就像我的小说一样被人们所接受。 庄羽 2006年11月12日 于成都 幸福旅馆1

圈里圈外 《圈里圈外》

基本上我是像猪一样的度过我的每一天,实际上我身上的确有一种类似猪的气质,我管它叫忧愁。当我在北京生活的时候,我习惯按照我们猪的方式把这个令人迷醉的城市分成若干圈,工作圈,娱乐圈,朋友圈,文化圈…… 我喜欢呆在我的娱乐圈里,因为我有猪的气质,我讨厌工作,我的电脑有时候令我产生一种欲望,呕吐,我喜欢文化圈,拉着文化的大旗,我是一头与众不同有文化的猪,朋友圈 也是一个不错的猪栏,试想一下,一群有共同癖好的猪聚到一个圈里会是什么景象?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证明我其实喜欢做一头猪,我区别自己于一头普通的猪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变换猪栏,从沙漠到雪山,从森林到草原,从小山沟到大都市,从六道口到多伦多(六道口是我在北京的家),我是一头走过了万水千山的猪。 我的猪朋猪友很多,他们分布在社会主义的各个不同层次,文化名人,性产业工作者,机会主义头子,资本家,以及外资企业里的包身工,甚至我家胡同口开黑车的贾六最近与我的交往也日益密切起来,每次我走出胡同口他的快报废的破夏立就哗啦哗啦叫嚣着停在我面前,每次我都硬着头皮坐进去,花打捷达的钱找回做拖拉机的感觉,有一回我坐贾六的车去国际俱乐部,门童把我当成快递公司取邮件的,特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之后为了避免类似的遭遇,每次去高级场合我都从我家小区的后门绕出去,穿过两条小胡同打辆正儿八经的出租车。 我是个娱乐记者,没什么钱,在北京活的还凑合,每个月的钱除去打车,上网,吃饭,喝酒,买衣服,健身之外要是再能有富裕的话,那肯定是报社的会计昏了头往我的工资卡了打了双倍的工资,当然这种另我兴奋的失误她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因此我没什么存款,可是我的猪朋友们都觉得我是一大款,我觉得他们的这种感觉来源于我高贵的气质,猪的气质。不过,我现在有钱了,我把一个我认识了很多年的著名女演员从以前混草台班子到成为一个三流小明星到现在别人都叫她大腕的堕落史胡乱编排了一个柴禾妞变成白天鹅的聊斋,被一个长像类似村支书的大导演相中了,拍成了电影,作为我勇于胡编乱造的回报,我有了一张好几个零的支票,具体几个?这可是我们文艺圈里的秘密,我要说出来了,会遭到同行们的指责地,所以我不能告诉你究竟我赚了多少钱,反正不老少就是了。

半张脸 《半张脸》

在1998年的多情的深秋里,我俨然成了一片打着卷随风飘逝的枯黄的叶子,就在午后的金色阳光洒满天堂和地狱的时刻里,挥舞着秋风。 我从ROBERT的家里搬了出来,在那个午后,我找不到一个心的落脚的地方。 我想,这一年四个季节的轮回里,北京只有秋天是最让人心仪并且散发着浪漫气息的,这个城市,它实在是太拥挤,太纯粹,太喧哗,太健忘……它实在是太好了。否则,我应该像只受伤的羔羊,逃离北京。 总是在深秋的长夜里,我徒坐在窗前,对着深邃的宇宙深处,有一个寂寞如我的,神话当中的女人徒守的星球,想许多以往的情节。 在北京,我的生活圈子是很广泛,我结交各种各样不同层面的人物,在夜色里,阳光中,往来与各种大大小小的场合里,如鱼得水,有时候也纸醉金迷,我与在这里的多西数方人一样,享受着一些特权。 当然,我是个madeinchina的女人,纯粹的中国人,只是,因为我嫁给了一个美国人,便也在北京享受着国际友人的待遇,拿着美国护照,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本土洋人。 跟我不幸结婚的那个美国人的名字就叫做ROBERT(罗伯特),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叫他的中文名字,我给起的,叫“周末”。 那时候他刚来中国,我头回见他是在1998年的春节,我在陪老板去美国大使馆的时候,看见他踢哩哐啷地走进门,把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审视一遍以后,又踢哩哐啷的走开了,过了几天,我又在那里见到他,美国人就是美国人,一点雷锋精神都没有,在帮助我找到商务参赞的办公室以后,在走廊的长椅上,马上提出请我帮他想一个中文名字。 “周末”,我随口说到。 “周末”?他那时候刚到中国,汉语一窍不通,他反复念叨这两个字,过了半天,他很认真地问我“好么?” “当然好,全世界人民都喜欢!”我说。 他从那天起开始,逢人便介绍自己,“我叫周末,来自美国。”等到他的汉语水平足以叫他明白“周末”用他们美国话说叫“weekend”的时候,已经晚了,连他在新办公室里的工作卡上都写着他的中文名字周末,他委屈地接受了这个我给他的名字,只是,一到礼拜五的傍晚就不愿意出门,老觉得大街上的人都认识他,总是会忽然听见走过身边的人说“周末,周末”什么什么的。 这只是我们刚刚认识时候的一个小片段,后来我更多的时候叫他的名字罗伯特。 我跟罗伯特结婚在1999年的1月1日,离婚在1999年的9月22号,那天是农历的八月十五,我的生日。 我去到嘟嘟的家里,口袋里揣着一张能去银行里拿美元的支票,那是罗伯特与我的这场婚姻里唯一真实的部分了,对我来说。 罗伯特先生把房子和车都留给了我,在得知我将卖掉它们的时候,他毫不犹 ============ 而郑伟给木子的那些想念则会像细碎的冰,堆积在胸口,然后无声地融化,渗透在心里。 总有些简单的遗憾留在一个什么人的心里,追寻着一个遥远的未知。 郑伟把关于一个没有名字的电影的情节定格在他的生命里--男女主角站在月台上,是个很古老的站台,旁边哟一棵同样古老的树,叫它什么树呢?郑伟觉得那树应该是很美,那片片的叶子在风里沙沙沙地舞动,像是一个什么人哭泣时候的抖动,那声音也像,像极了一个什么人迎着风流泪的声音。 “我们叫它什么树?”男主角问女主角。 “叫它悟空树!你像极了那个猴子。”女主角好听的声音。 飞来了一只鸟,不知名字的小鸟,样子很怪异,停落在悟空树上,叫了几声,那棵奇怪的被女主角叫做悟空的树上瞬间开满了花,居然朵朵都是百合的形状,在风里面微微地颤抖,有几朵被风吹落下来,落在他们的脚边。 火车来了,镜头落在男女主角的脸上,他们吻别,百合散落了一地,叫悟空的那棵树似乎也充满了伤感。还有那树上的小鸟,它还会记得树下的两个人吗? 而那镜头只短暂地滑过吻别的脸,再也没有回去过。 只拍到围巾,长长的,红色的一条绒线的围巾,还有女主角的那只平底鞋,微微向上踮起的脚…… 二十五,后记 这是关于郑伟的一段真实的故事和有关郑伟此时的心情,我把它记录下来。 我知道,无论对于木子,舒简或者许多陌生的人,郑伟都会怀着惦念的情愫,常常会突然在某个午夜里想起这些并不遥远的故事,和故事里的人们。 每次当我面对着郑伟的时候,常常就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就像面对着一本充满浪漫情怀和温情的小品,适合在淡淡阳光洒满城市的午后,慢慢的品读。 郑伟是个细腻并且美丽着的男人,有时候甚至是女人般的男人,他有孩子一样容易快乐的心,我不知道,过了许多许多年以后,我能不能像他一样,安然地在痛苦当中饮啜昔日里那些美妙的情怀。 我一直也没有见过真实的木子,除了在电视上看到她和报纸上关于她的照片,因为我总是听到郑伟跟我讲述着木子的种种的好,因此我断定,木子一定也是如郑伟一样容易获得快乐的,并且相信生活当中会出现奇迹的女人。我看郑伟亲自为她拍摄的那些照片,她是美丽。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什么东西是真实的,什么东西是虚假的,我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语言可以将郑伟心里的矛盾表达的清楚,只是,当我看着他为一件小小的有趣的事情,孩子般欢呼雀跃的时候,我无法想象,很多个他困惑于情感当中的黑夜里,是怎样面对着木子曾经去过的的那个网路当中聊天室里陌生或者熟悉的语言甚至于那些人。我惊讶于他如此容易获得的真实的快乐。 我知道郑伟曾经拥有过无比的幸福也体味着深深的痛苦,并且持续到了现在,只是我不知道这中无奈还的挣扎将在郑伟的心里停留多久,只是我希望,如果,那些所有的令他感到不快乐的东西,它们如果不能到地狱里去的话,我请求,上帝可以叫它们都上天堂,只要离开郑伟远一点。他应该是快乐的。 这是个没有结局的故事,也许有一天,郑伟和一个什么人相互依偎着,在同一盏温柔的灯下慢慢的阅读关于他自己的这些故事。我希望他生活得永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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